姜迷迷糊糊地,呢喃了一声,像是要去睁开眼睛。
“你睡你睡你睡。”
王止言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竟是带了点哄。
但是苏子姜确实很乖地又闭上了眼睛。
翻个身儿好像极其快地就又陷入了沉眠。
怕苏子姜被今夜之事所魇住,王止言又去烧了个美梦符咒。
微光在指尖跳跃,火舌舔上符咒,燃烧时像是烟花。
有灰烬簇簇落下,在空中飘荡不见。
一夜很快也就过去了。
当苏子姜醒来时候,王止言已穿戴整齐。
霎时间就让苏子姜觉得自己失了本分。
苏子姜手忙脚乱地赶紧起床,王止言在旁边轻飘飘说了句:
“慢些来,不着急。”
话虽是这般说的,可苏子姜怎么敢?
听完之后苏子姜动作更快了些。
不多时苏子姜站定后,王止言下颌微扬,示意苏子姜看床头柜。
赫然有一个搪瓷大碗。
汤药呈微褐色在里面荡漾。
………………
王止言什么话都还没说,苏子姜就不情不愿地,走到跟前去将其端起来。
“晨起后服,一日一次。”
苏子姜的脸霎时间就垮了下来。
王止言环臂挑眉。没任何转圜余地。
“不想喝也得喝完,汁都不许给我剩。”
苏子姜倒也没去忤逆,咕噜噜一口气给灌完了,就是带了一小点委屈。
王止言监工完了后,就不再在此逗留了。
苏子姜连忙亦步亦趋。
“怎么跟着?”
王止言回头看了眼苏子姜。
苏子姜歪着头反问道:
“不是师尊说的不得稍离半步吗?”
………………
王止言想了下:好像确实是打自己嘴里说出来的话。
可现下已然订下契约,即使苏子姜不在身边,王止言也会有所感知。
“不用了。”
王止言说道。
“你先去洗个碗吧。”
?!!
好吧。
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苏子姜认得去东厨的路。
栗子酥就是拾秋在东厨做了后给她的。
苏子姜将搪瓷大碗送到东厨后洗了放好。
回来的路上竟还正巧遇见了拾秋。
“咦!”
拾秋招呼苏子姜道:
“是小师妹啊。”
苏子姜甜甜地笑起来,也叫了声“大师姐”。
“小师妹要出忘行山吗?”
拾秋像是想到了什么般去问道。
“我刚回来没多久的。”
苏子姜回答说。
“就最近几日里,我和吴有,都得出山去了。”
拾秋叹了一口气。
“师尊自己走不开的,要我们去找岭南的问根草,雪山的生寒叶,还有边疆的夺命花。”
拾秋带上了些苦恼之色。
“这些都是极其烈性的药,走的是以毒攻毒的路子,取药都得费好大的劲儿。”
拾秋像是自言自语般地嘟囔了声。
“也不知道师尊要它们来做些什么。”
………………
苏子姜没应声。
王止言要它们来做些什么她恐怕是知道的。
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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