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是系统,不能指望它干人事。
隔日苏子姜又起了个大早,连忙去到王止言身边,攻略不得赶紧趁热打铁吗?
等遇见了王止言,她却是行色匆匆地,与苏子姜擦肩而过,只略微颔了下首。
苏子姜受到了冷落,便不想再贴上去,反正已经都到70%了。
自此便算不得太过忧心,既然王止言不用她伺候,那她便能去自己找乐子。
如此闲逛了有一整天后,苏子姜将要上榻歇息,就又被王止言给召了去。
苏子姜强忍着困意,心下骂咧着,也只得去见王止言。
营帐里大多都已熄灯,不知是为着甚么,竟是较平时早上许多。
然而王止言所在主帐,却仍然有烛火摇曳,苏子姜只顿了一下,便掀起了帐帘走进去。
王止言像是有些奇怪,竟是卸下剑搁在一旁,只自顾自地把盏斟酒。
或许是夜模糊了些,王止言的秾艳稠丽,竟是添了几笔落寞。
好歹算是叱咤沙场铁血将军,苏子姜倒是不担心,王止言怎么着不至于会灌醉。
可照此情此景的话,苏子姜落在眼里,难免有些看不下去。
苏子姜将其归结于自己是见不得美人伤心。
而王止言只是恰巧勉强算是个美人而已了。
苏子姜便上前去,夺了王止言酒盏。
然后清脆地一声,酒盏摔碎在地,即刻便四分五裂。
连带着未完的酒液,蜿蜒着淌了有一地。
千真万确!!!
我不是要摔碎它!
我只是!想要!搁下它!
它本是该完好地在桌上才对!
王止言垂眸看着,扯嘴角笑了一声。
算了,苏子姜颓唐,解释不清。
苏子姜双臂撑桌,看向王止言眼底,要杀要剐随便吧。
然后就看着王止言直接对着壶嘴灌了起来。
???
苏子姜一把夺过来,无意溅在了王止言衣裳,使得其身上酒味愈浓烈,举壶昂首也灌着酒。
………………
王止言眸色沉沉,直看向苏子姜,不知在想些什么。
苏子姜喝得有些燥热,便又扯了扯衣领,露出片白皙脖颈出来。
王止言凑近了些,忍不住伸了指尖,直到摁上了红痕,才惊觉使力稍重。
她像是顿了一下,似要往回去缩,却被苏子姜摁祝
复又贴到了方才红痕的锁骨处。
似乎像是王止言做什么都可以。
这种认知平白地,让王止言慌乱起来,又拉紧苏子姜衣领。
苏子姜眯缝着眼,像是有些醉了,要往她怀里倒去。
王止言伸手扶住了苏子姜的臂膀。
将苏子姜扶到榻上半倚着,又出帐唤了人,盛了醒酒汤来喂苏子姜喝。
苏子姜本是佯装,实则并无醉意,只是为了方便挑逗。
可谁知这往榻上一躺,无由来地竟是,逐渐沾染了些许困意。
苏子姜脑中昏沉,便还未来得及细思,就栽倒睡了过去。
王止言半蹲下来,给苏子姜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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