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了,直接退了团,段明绪和他一块儿退了团,也退了圈。
陈思文以为自己已经说得够隐蔽了,可没想到游隼这小子平常不开窍,关键时候鼻子比狗都灵。
游隼问:“所以公司是这个意思么?怕得罪人,所以想私下和解,明面上冷处理?”
陈思文有些尴尬,这么做多少有些向江崇低头的意思。可在公关路线选择上,她没有选择权,她充其量不过是个公司高层的传声筒。
她只能道:“不能说是冷处理,毕竟这么做对大家来说损失都最小。”
“大家”既指的是他们,也指江崇。
这和打仗一个道理,能谈判解决的问题,为什么非得要劳民伤财地开战呢?
游隼扶了扶耳机,运球到三分线上把球投进了篮筐。
他问:“但如果对面能接受私下和解的话,那为什么一开始还要冒着风险把这件事曝光出来?费这么大劲就是为了炒热度吗?还是他们觉得我肯定不敢和他们撕破脸?”
陈思文带过不少艺人,出了事几乎百分百都是团队熬夜加班解决的,这帮艺人要么是后悔得直哭,要么是无能狂怒,恨为什么倒霉的是他,还要团队分出人力来专门安慰安慰他。
游隼的语气冷静得陈思文
都觉得有点可怕。
她静默了一阵问道:“所以你是觉得江崇那边不会接受和解,反而一定会把这件事闹大吗?”
可这根本没道理,事情闹得越大,江崇承担的风险就越大。
兔子急了都咬人,难道他就料定游隼一定不会把他的事儿都抖出来?还是觉得以游隼的影响力,就算把他那些事儿都抖出来了,也都没有人肯信?
“我只是能确定我那天在酒吧揍了江崇一顿的这件事儿完全出于偶然,”游隼说,“绝对不是江崇提早计划好的,他就算是给我下套,也是临时起意。”
今夜的月亮朦朦胧胧地躲在云里,篮球滚过影子的树梢。
游隼突然想起江崇的那条短信:
洪水来的时候,人要学会在被淹没以前求救。
他嗤了声:“这件事顶多能算个可有可无的引子,他应该还有后手。”
他替陈思文问了她要问的话:“后手是什么?”他淡淡道,“我也不知道……但我建议你们就算要辟假谣说我没去过酒吧,也最好先别急着发声明,等等再说。”
“另外,”游隼说,“声明不要用我微博号发。”
陈思文哭笑不得道:“你是怕撒谎说自己没去过酒吧,对粉丝良心过不去么?”
是怕江崇后面能拿出别的证据证明他那天晚上就在酒吧,撒过一次谎,后面他不好处理。
但游隼只简单地说了句:“和这个没关系。”
他舔了下唇说:“要是能让江崇死,我可以不要良心。”
有时候游隼幼稚得像个青春期问题少年,陈思文都要怀疑他今年是不是初中还没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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