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榛和小七在窗外听得心急。
“马扩目今在哪里?”知府终于问道。
“实不相瞒,马扩正和我们在一起。不管你信不信,他早是大金国的人了!”
赵榛和小七心里一惊。
那黑衣人的刀又向前递了几寸,知府不由得伸长了脖子。
“不得对大人无礼!”灰衣人喝道。
黑衣人闻言,收起了刀,又立在知府身后。知府悻悻地挪了一下椅子。
“中土礼仪之邦,一向讲究先礼后兵,大人不必立马做决断。”灰衣人又道,“过些时候,我们再来!”说罢,冲着黑衣人一挥手:“走!”
两人推开房门,走了出来。赵榛和小七忙将身子藏入冬青丛中。眼看着那两个人走上长廊,疾步向前,消失在黑暗中。
房门重重地关上,听到椅子倒地的声音,一声叱喝之后,很快没了动静。
赵榛和小七踏上长廊,一直追到后院。眼看着那两个人出了后门,走上长街。赵榛和小七紧随在后。
月亮落下去了,街上一片空寂。零星的雪花,似有似无。那两个人在前,一直来到了土地庙。
土地庙里黑沉沉的,没有灯火。风吹着土地庙的破门,“咣当咣当”直响。那两个人推开庙门,径直走了进去。
赵榛和小七隐在石狮后面,紧盯着庙门。有几个巡夜的兵士,提着灯笼走过庙前,很快消失在街道深处。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庙门轻轻一响,那两个人重又走了出来。朝四周看看,疾步走入一条街巷。
赵榛和小七远远的跟在后面。走了几道巷子,那两人拐上了一条大街。走了约里许,赵榛猛然发现这原来是通向城东的路径。
眼前的景物越来越熟悉。荒寒的原野,光秃秃的白杨树,小土坡。
赵榛和小七跟着那两个人,走来走去,竟然来到了王院外那所宅院后面的河边。
这条河连通护城河,可一直通向城外,与河港相连。河面宽阔,夏秋时节水量最是丰沛。而此时正值冬令,河岸满是高高的枯萎的蒿草。半冻半开的河面上,散落着一些白雪。裸露之处,黑洞洞的,泛着微微亮光。
那两个人很快消失在河岸边。
片刻之后,等没了动静,赵榛和小七才从树后走了出来。在河岸边四处搜寻,没有路径,那两人的印迹在草丛边再也不见。突然之间,两个人似凭空消失了一般。
两人又绕着河边转了几圈,chu不见有进出的路径,也看不到那两人的影子。两人站在河边,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一大片草就在宅子后面,密密地覆盖了河岸。中间夹杂着一些灌木和荆棘,加上河岸陡峭,淤泥遍地,平日里绝少有人来。赵榛一行人在此居住时,也只是远远地看看,从不曾走进来过。
一阵大风吹过,蒿草来回摇晃。赵榛盯着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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