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胤礽回来,浓浓不安的将事情告诉了他。
胤礽也有些惊讶,嘉禾是郡主,自幼什么没见过,竟然被一个庶子拿捏成这样。
他从前倒是小瞧萧家了,长子萧景杭将他的浓浓藏了一年不说,现在又出了个萧景澈让嘉禾这样不管不顾。
胤礽想着,叫浓浓放心,他会好好查查萧景澈的底细。
只是还未等胤礽查出什么,嘉禾这边便出了事。
嘉禾竟留在琴社和萧景澈待了一夜,还是第二日王妃突然去找女儿,这才发现被侍女冒充的女儿正在床上不敢下来。
广亲王气的朝都没有去上,满京城的找女儿,可是又不敢大张旗鼓,终于在琴社的一个房间里看到了嘉禾正与萧景澈一同下着棋。
广亲我气不过,当场叫人把萧景澈打了一顿,气呼呼的把女儿带回了府。
本来是瞒着众人的事情,可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说嘉禾郡主一个黄花大姑娘与一个外男厮混一夜,不知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百姓们不知所以,便将此事越传越离谱,几乎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话说。
嘉禾跪在广亲王府的祠堂,哭着道:“我和他真的没有干什么,昨日景澈说昆工桥的夜景好看,我便起了贪念与他一同去了,只是回来晚了,景澈怕我被你们责骂,便带我回了琴社。我们真的没有什么。”
听着她还一口一个外男的名字,广亲王血气上涌,一把拿起家法,可还是被旁边的广亲王妃哭着劝住了。
浓浓虽在王府,可此时闹的沸沸扬扬,自然也是听说了,不知嘉禾情况如何,浓浓心急如焚。
晚上胤礽回来,浓浓赶紧上前询问,甚至想着为了保全嘉禾名声,实在不行便赐婚吧。
只是胤礽脸色并不好看,浓浓不安的问他意下如何。
“萧景澈并非良人,嘉禾嫁过去了也不会幸福。”
听他这样说,浓浓心里一惊,不解的问询。
“今日广亲王没去早朝,我派人去问,只是说生病,广亲王昨日还好好的怎会突然就病,后来徐述来报说是因为嘉禾的事。”
胤礽叹了口气道:“我料到可能是嘉禾和那萧家小子的事,便让人跟着,果不其然。只是这样的事我不好出面,但也叫参与的人封了口。广亲王更不可能让这种事透出风声,所以只有可能是萧景澈散播出来的。”
浓浓听此,面色沉了下去,但同时也更加不安。
此时即便如此,嘉禾真的会信吗?她陷的那么深,真的会就此收回自己的心吗?
“也怪我大意,没想到这一层。”胤礽抓着浓浓的手,叹息道。
这怎么能怪他呢,他一天的事情那么多,肯派人去跟着还谨慎的封了口,已经是仁义之至。
浓浓摇摇头,对于嘉禾的事,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此事浓浓担心也没用,还是要看当事人的意思,出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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