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死,都不允许他们有怨言。
或许有人想过反抗,但后果只有失败。因此,父亲才会说出“离开只有死路一条”这句话。
当他们不愿再为光明神服务,光明神也不会允许他们活着离开他的地盘,去给别的神服务。那就是个自私卑劣、傲慢贪财的小人,也不知道怎么成了神?
好在他们离开了,如今活在了库其瓦。旧日虽然翻篇,但仇恨始终在心头燃烧着,不曾熄灭。
诺梵决定一个人走复仇之路,而妹妹只要一生顺遂就好。他是哥哥,男子汉理应背负起血与火的重担。
“伊尔莎,一年后我会送你上学。”
“嗯!”
这个世界是慕强且残酷的,孩子长到十岁就要进行统一测试,被区分为天赋者和非天赋者。分水岭一定,双方未来的差距只会不断增大,势成天堑。天赋者将拥有更广阔的天地,而非天赋者仅是神明豢养的鸡鸭。
他是幸运的,十岁时被测出了天赋。
但也有人是不幸的,与他同龄的贵族孩子一旦被认定没有天赋,不仅会失去继承权,还会被送到乡下去自生自灭。
如此扭曲又现实,残忍又真实,这就是在神明统治下的人间门“亲情”。所有人都习惯了,可习惯就一定是正确的吗?
他想改变这一切,可是他太无力也太弱小了。
信徒的心里燃烧着不甘的怒火,对诺梵的心声厉蕴丹听得是一清二楚。她欣赏他敢于质疑并决定打倒权威的勇气,但也知道他过于弱小,急需成长的踏板。
也罢,看在他诚心供奉她的份上,就当她发慈悲好了……
于是,这一晚诺梵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在梦里他遇到了一个黑漆漆的斗篷人,听声音应该是一位年轻的女士,她命令他盘膝坐下,他照做了;她让他感受气感,他也做了……
她要他每天早起打坐,再练习最基础的刺、挑、撩等剑招,重复一万次。她给了他一本薄薄的剑术手册,名叫《七杀剑》,说全册只有四十九式,但足够他受用一生。只要他能悟透,连神明也能干掉!
就这最后一句,诺梵倏然惊醒!
薄毯从身上滑落,他大口喘息,出了一身冷汗。点燃蜡烛,墙上的钟指向凌晨一点,他苦笑一声只觉得自己魔怔了,连做个梦都能当真。
然而,他发现越是不把这梦当回事,梦中的一切越会在他脑海中具现得清晰。要打坐、要练剑、要弑神,整得他坐立不安,直到握住剑才停下了躁动的心。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他凭记忆挥出了《七杀剑》的第一式。感受着骤然涌动的气感,诺梵不禁瞪大了眼!
少顷,他去外头找了片空地练剑,越练越难以置信。而厉蕴丹切断了与他的精神联系,悄无声息地潜入了伊尔莎的梦境。
不同于诺梵的梦是苦涩的滋味,伊尔莎的梦就像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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