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又祸害自己的孩子?
拓跋宏却并未发怒。
他在一边坐下来,若有所思,妙莲,她是害怕再一次的失望?就因为失望,连尝试的勇气也没有了?
他凝视着她愤怒得几乎有些扭曲的脸容。心底,其实慢慢地是雪亮的。
这便是一直横亘在自己和她之间的矛盾。无可调和。
也许,是横亘在爱情之间的。
很多人常常说,只要真心相爱,其他的都无所谓,什么身份,地位,钱财,统统都不重要。当然,对于两个条件相当之人来说,这些的确都不重要。但是,如果一方是富翁,另一方是穷光蛋——穷光蛋却说,我只是跟他是爱情,其他的都不是,所以他和我aa制,财产公证,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相爱!
这是典型的阿q精神。
殊不知,如果真的相爱,难道不是一切均可共享?一切都可奉献?一切都可不分彼此?
彼时,拓跋宏落难的时候,甚至他可能被废黜皇位的时候,她冯妙莲岂不是打算哪怕是柴米夫妻也跟着他一辈子不离不弃?
但是现在呢?
当他皇后有了,儿子有了,太子有了……再来说和自己的爱情——那岂不是很奇怪???
那是一种逐渐醒悟过来的心情。
拓跋宏何尝不是心如刀割?
有爱情的时候,万事皆可。
如果没了爱情,就一定要名分,要地位——自己的,子女的,什么都要。
唯一的差异是别的女人要得很委婉很迂回,而妙莲,总是这么**裸地说出来。
他忽然意识到,她这不是在逼迫她——是在逼迫自己!
要一个了断!!
为何总希望了断?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
她恨恨地拉着被子彻彻底底把自己蒙住了,再也不想说半个字了。
他悄然出去,没有再打扰她。
当冯妙莲听得四周寂静无声的时候才掀开被子,果然,拓跋宏不见了。这一次,他一定生气了,一腔热情被水浇灭,谁也心底不好受吧?
这次得罪了他又会如何?他又去找冯皇后了?或者又要几日不回立正殿了?
门口有宫女进来,悄悄地候着。
这样的争吵,她们也不是聋子。
但是,谁敢多半句话?
冯妙莲坐起来,问陈嘉:“陛下去了哪里?”
“奴婢也不知道。”
就连宫女们都惴惴不安,跟着这么个主子真不是办法。她以前那么温柔大方,对上上下下都很和气。这一次回来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大家暗忖,对宫女都能这么和气,何苦要和皇上一再作对?
难道真是活腻了找死?
毕竟,陈嘉等还是忠心耿耿的,低声道:“娘娘,陛下也是为您好……”
冯妙莲没法和宫女吐露自己的心事,她们也不会了解。
管他呢!
她简直越来越厌恶这样翻来覆去的日子了。
但是,她脑海里的念头还没转完,门无声无息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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