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地知道,并不因此刻宋容跨坐在他腿上,而纯粹地,是内心的欲念。
截然不同的经验。
贺霖第一次发现,原来可以不凭借亲密身体接触,或其他人事引诱,纯粹凭借一个念头,让身体产生如此强烈反应。
或者说——
爱欲!
“狗皇帝,我……辣死你!”宋容大舌头凶巴巴说。
贺霖竟又想笑,早就怀疑宋容早就在内心千万遍喊他狗皇帝,万万没想到,她竟敢当面说出。
之前跟她说过,不许当他面用“死”字,是大不敬,又是不听。
念头交织,可贺霖内心并不愤怒。
正因为宋容直白、大胆,便显得如此有悖常理,感情才会如此真挚浓烈直白,竟直接对他说:
“狗皇帝,我……日死你!”
贺霖盯着宋容全红得如同一片纯粹的蔷薇花瓣的脸,饱满,圆润,可爱,竟美到犹如挂在天边的红月。
美艳、浓烈,路过的人,无一不为她折服。
真奇怪。
贺霖仍有理智,为何他会把娇憨的宋容,比作挂在天空,高高在上、美艳不已的红月?
这不该是那些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该享有的殊荣?
宋容之样貌,娇憨的性格,无一匹配。
可在他眼中,此时此刻的宋容便就是那轮稀世般的红月:
“好。”
声音是从喉咙底部发出来的。
从胸腔中发出。
从腹部发出。
从欲念中发出。
贺霖扶住宋容的腰,眼中映着红月落下来的光。
……
大胆!
好大胆!
委实大胆!
事后。
宋容趴在狗皇帝身上。
气息终于平静。
觉得自己跟狗皇帝,玩得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就在椅子上……
虽说,很舒服,连辣味都不知不觉消失。
宋容全身软软的。
一点力气都不剩。
这次时间不像他们在床上那么长,像是马拉松和五十米短跑的区别,两个人简直把力气全部积蓄迸发,剩下的是种纯粹的平静。
我真的好像一只小龙虾啊,宋容想,忽地,想笑:
“嘿嘿。”
“笑什么?”
狗皇帝推了推她,让她坐直,两个人对视。
不知为何,他也跟着笑。“不笑什么。”
“不笑什么,你笑什么?”
“随便笑两下。”
“随便笑两下,也该有理由。”
“就是想笑。”过了两秒,宋容突如其来想撒娇。
“圣上,我手疼。”
“哪里?”贺霖无奈。
宋容声调第一次委屈:“就这,昨日榨石榴汁,今日还替太后按摩,又抄了好几盘小龙虾,刚刚一直抓椅子……”
“嗯。”贺霖淡淡应了声,将她手腕揉捏片刻。
“圣上,你的手真好看。”
“因此才盯了朕许久?”
“嘿嘿。”
“为何总发出如此淫丨笑?”贺霖抬头。
“哪里淫丨笑了?”
贺霖捏她温热的脸:“还不够淫丨笑?”跟醉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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