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刺客,竟然敢刺杀大昭公主。”容太后气愤不已,“万幸你没事,不然我的心都要碎了。”
楼清随搂着容太后的胳膊:“女儿以为再也见不到母后了。”
“不准乱说。”容太后伸出食指点在楼清随的唇上,制止了她的话,“皇帝和皇后也担心你,晚间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吃回饭,也替你压压惊。”
“儿臣多谢母后。”楼清随福身行礼,一不小心扯到了后背的伤口,她哎呦一声痛呼,“好疼。”
容太后急忙问道:“怎么了?”
楼清随的脸皱成一团:“扯到伤口了……”
容太后叹了口气,她将祥月叫进来:“去,请殿下去我午休的暖阁歇着。”
祥月便扶着长公主来到容太后平时午休打盹的暖阁矮榻上躺下,楼清随正是疲累不堪,躺在那里没多大功夫就进入了梦乡。
长公主睡熟后,容太后曾走过来站在纱窗后,看着她的睡颜好一会儿才离开。
晚间,长信宫摆起了一场家宴。
楼竞越见到姐姐平安回来,一双杏眼红红的,皇后容曦坐在他身旁,轻轻握住了楼竞越的手以示安慰。
“这是家宴,要开开心心的。”楼清随抬手按在肩头,“虽说伤口还未好彻底,但基本上没什么感觉了。”
她举起手中玉杯,对容太后及帝后二人道:“这一杯,女儿敬母后。是女儿不孝,害得母后担心。”
容太后端起玉杯,她望着楼清随和帝后二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她想起前些日子,太傅史藏镜对她说的一番话。
那时她在宣德殿召见史太傅,向他询问前朝胤戾帝在大胤国史中的一些记载。当她问到胤戾皇帝宠幸奸佞,导致大胤灭亡,此事要如何定论时。史太傅说,胤戾帝荒淫无度,致使战乱频发,太庙崩毁,祖上无人供奉,大胤亡于其手。此人有功无德,穷兵黔武,致使九州骚然,国亡身丧。须以史实相记,以警后世。
胤戾帝虽暴虐,但刚登基时并非一无是处,只是后来在酒色奉承中迷失自我,致使奸佞当道,最终导致灭国。
说到这里,史太傅又说:高祖皇帝宽宏仁爱,大胤景氏后人如今仍有家庙可供奉,胤戾帝虽致使国灭,但仍有香火。
见容太后只是默默听着,史太傅又说:“血缘亲情当是如此,浓于水,无法斩断。”
这番话给了容太后很大的触动,这些日子她一直反复咀嚼史太傅这句话,心中若有所思。
长公主在宫中休养了一些时日,后背的伤渐渐痊愈,只剩下一道粉色的细嫩伤疤。容太后担心落疤,让沈太医来来回回看了好几次,沈太医熬了药脂送到长宁宫,叮嘱宫女每日仔细涂抹。
楼清随对自己后背的疤痕不怎么在意,她更在乎惜合的伤势。惜合身中两刀,伤势比楼清随严重许多,此时人虽然已经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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