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头颅上。
篮球在一瞬间落地,发出一阵碰碰声响,伴随着是一阵肉体拍打地面的冲击声。
是锡纸烫男倒地的声音。
时宿神色复杂的望向安错。
是安错砸的。
安错见锡纸烫男朝时宿动手,忍着被砸的撕扯般痛晕晃的脑袋,捡起地上的篮球,狠狠的砸向锡纸烫男。
她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是没想到他那么弱鸡。
“啧,也太不经砸了。”安错感觉自己后脑勺有种湿溽感,可能,出血了吧。
她们这一举动,彻底把身为男主角的司褚的注意转移到了她们身上。
安错顶着大家的目光来到两人身旁。
安错能感觉到锡纸烫想把她砸死,所以她几乎用了她全力才把他砸昏死过去。
“不会死了吧?”安错蹲下,伸出带了血的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松了口气:“还好没死。”
安错刚说完,就被时宿一股劲拉入他的怀里。
安错盯着眼前漂亮的少年,难得见他有慌乱的表情。
他在担心她吗?
“我没事。”安错挤出一抹安心的笑容后,彻底晕死了过去。
眼前抱着的人儿失去了生命一般无力的靠着他的双臂支撑,她蒲扇般的眼睫毛紧紧贴着下眼睑,苍白的脸毫无血色。
时宿跳动的心脏骤然停顿,害怕,绝望,无力感统统涌上心头。
别死。
时宿一把抱起昏迷的安错,步伐紊乱大步的朝医务室走去。
“安姐姐。”一直看着这一幕的苏柠着急的跑上前来拦在时宿面前。
“让开。”抱着安错的时宿语气凶狠的没有一丝怜惜的冷声。
苏柠被这一声没有温度的话软了腿脚,压迫感。
时宿她们离开后,苏柠还是心有余悸的站在原地,眺望她们远去的背影。
所有围观的人看都被吓得不轻,也在他们走后松了一口气。
他们看着躺在地上的锡纸烫男,并没有想要把他送去医务室的想法,纷纷绕过,离去。
只有得知情况的老师赶来,把人抬起来,也送进了医务室。
夕阳西下,红霞铺满了西边的半边天,像极了不舍爱人的姑娘,久久不肯离去。
医务室内,一个娇小的姑娘头包着纱布,安静的躺在白色的小床上。
小床边,是一个俊朗的少年。
时宿幽深的黑眸落在安错恬静的睡颜,有一瞬间的错觉。
“光头鹿,光头鹿,哈哈。”调皮捣蛋的小男生一把扯过一个小女孩的白色针织帽。
小女孩眼里擒着泪水捂着自己没有头发的脑袋,自卑的缩在自己的座位上。
“还给我。”小女孩站起身想抢过自己的帽子,但那些小男生纷纷恶劣的传着帽子,大声嘲笑:“光头鹿,丑死了,哈哈。”
小女孩愈加自卑,小小的身子缩在桌子底下,低声哭泣。
“滚开。”沙哑的嗓音暴怒响起。
一个小男孩凶狠的从那些小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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