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都挺好的。”
说这话的时候，中年男子的手有些颤抖，脸色其实并不怎么好。
徐若飞在电话那头听到咳嗽声：“爸？不舒服吗？”
“怎么会呢？你爸硬朗着呢。十杯酒也不在话下。”
电话那头的徐若飞沉默了一会，这五年来，为了有更多机会。徐若飞甚至连假期都没怎么用过。如果不是有安排轮休，也许就一直在工作上吧。
五年了。
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没盼来希望，却盼来了失落......
“爸，少喝点酒。”徐若飞微微摇了摇头。
“我这人没什么本事。现在也就剩下喝点小酒。要是连这爱好也剥夺了。那就活着没意思了。对了，你这臭小子舍得打电话过来，找我做什么？如果外面累了，回家吧......虽然不富贵，但是正常生活没什么问题。”
听到这话，徐若飞深吸一口气：“爸，我辞职了。自己做了点生意。挣了一些钱。然后我让人给了汇了8万元，你看下收到没有。”
电话那头：“好小子。有出息了。早上好像是有一条信息，不过我没打开看。没想到居然是你打钱的信息。自己做生意不容易，这八万块钱你更应该好好留着。我们这两个老家伙，带着钱也用处不大。别太累了。咳咳。”
电话那头似乎咳嗽更严重了。
徐若飞似乎听到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电话应该是用手捂住的，所以声音感觉特别小：你都咳出血了，还在逞强。
别胡说，在儿子面前，不要提这个。他在外面不容易。这八万还是给他打回去吧。
徐若飞在那一瞬间，神情有些僵硬。
一直等到电话重新接起来，徐若飞才说道：“爸，我有点事情想和妈单独聊天，把电话给妈。”
“好。”
过了一会。
电话换成了一个妇人：“小飞啊。你怎么了？”
“爸在旁边吗？”徐若飞问道。
“把电话给我之后，说出去抽根烟。”
“哦。我其实......想知道，爸的身体好像不太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然后还笑着说道：“没有啊。都挺健康的。”
“我刚才都听到了。”徐若飞说道。
电话一顿沉默。
“嗯。你爸身体不舒服，前些天去医院检查，医生说需要匹配器官。要好几百万。不然没几个月命了。你爸还跟我说，千万别告诉你这臭小子。只是.......”
徐若飞听到这话，也是沉默了一会说道：“妈，我赚钱了。几百万。我也拿得出来。”
“啊？？”妈明显吃了一惊。
“待会我去银行给你转五百万。然后我这边去托人从国外买一种药水。据说是最新科研成果，价格昂贵，不过效果非常好。我和那人很熟，我找他要一瓶。”徐若飞是想再拿一瓶游戏中的红色药水，增加生命值。也就是恢复健康。
但是肯定不能直说是什么情况。
电话那头的女人，说道：“几百万。你爸肯定不愿意的。哪怕你有这么多钱，你爸也不愿意要。那钱你留着娶媳妇。现在城市房价贵，没房没车，没人愿意跟你一起受苦的。留着吧。”
“我不差钱。”徐若飞说道。
“你小子，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妈，钱没了，可以再挣，人没了，要钱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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