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的领带。
男人浑身的气息很冷,那张得天独厚的帅脸却充满让人心动的禁欲感。
这股子内敛冷沉的气质,让温念瓷丝毫没怀疑他说的是假话。
陆北执站起身来,微微暗哑的嗓音带着几分严肃地对她说了一句,“小朋友,不想自己演艺生涯滑铁卢就别接带吻戏的。”说完,男人就冷漠出门离开了。
留下温念瓷一个人在房间里,风中凌乱。
她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有些怀疑人生,“我的吻技,真有这么差劲吗?执爷都被我吓跑了?”
温念瓷用剧本盖住自己的脸,瘫在沙发上,继续自我怀疑。
陆北执出了房间,重重松了一口气。
他怕再跟她一起待下去,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小朋友撩而不自知,这是最要命的。
陆北执想到这段吻戏,他躁郁抬手扯了扯才整理好的领带,拿出电话准备问问导演这编剧是谁,他要改剧本。
却骤然想起,这小说是他已逝的故友写的,他答应过他,会帮他将《凤归来》这本书一点不差的呈现出来。
该死!剧本都动不了。
等陆北执出公寓上车后,周焱发现执爷身上散发着要冷死人的寒煞之气,很是可怕。
执爷这是怎么了?难道跟他的小姑奶奶吵架了?
周焱不敢问,不断将自己存在感降低,不想执爷找他麻烦。
“看什么,很闲?这些方案都重做,你也去公司加班。”
陆北执将手边一叠方案书丢给他,冷漠吩咐道。
周焱:“……”
我靠,真怕什么来什么,简直是飞来横祸!
……
温念瓷抱着剧本看了大半晚上才睡着。
早上醒来后,她想到昨天周素香告诉她,她三岁时是爷爷带她弄丢的,让她去找爷爷问。
爷爷温治国,是温鹏博的养父。
要说这温家唯一一个真心对她的,估计就只剩爷爷了。
前世,她被周素香他们囚禁过,是爷爷悄悄来放了她。
爷爷还提醒她周素香他们不是善茬,让她走,走了就别回来。
可她当时傻啊,一心渴望亲情,对周素香他们带着浓厚的滤镜,在她们洗脑下,什么都愿意付出愿意忍。
她若是当时听了爷爷的话走了,或许……她就不会在自己才二十三岁就被害得惨死。
温念瓷赶紧起床洗漱,她打算先去看看爷爷。
爷爷也住在云城,不过并不是富人区,是老旧的巷子里的筒子楼里,那一片是穷人住的地方。
温念瓷之前跟着温鹏博来过两次,还记得路。
入眼的残破老房子,墙皮都掉落得七七八八,铁栏杆早就风化生锈,每家每户门口都堆着杂物和乱七八糟的东西,这种地方,满是生活的烟火气。
筒子楼里有七层,温念瓷提着几瓶爷爷爱喝的酒,一口气爬上六楼。
门是半开着。
才走进,就听到里面传来温鹏博有些暴怒的声音。
“爸,我要的东西,你到底放在哪里了,找到没有?”温鹏博站在这逼仄的房间,脸色阴沉。
昨天温蔓被查出精神病,他就很是烦躁,这会一大早过来,到这破烂的鬼地方,让老头给他找个东西,还跟他扯东扯西。
温志国穿了一件老旧的青色长衫,头发花白,坐在老式的摇椅上。
他的老脸上布满了皱纹,还能隐约从老头的眉宇中看出几分跟常人不太一样的风骨之气。
老爷子拿过一旁大烟杆,又从烟袋里拿出烟丝,一点点塞在里面。
过了差不多有十秒钟,他这才慢悠悠地开口说,“家里没油?那你就出去捡点矿泉水瓶子换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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