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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修偏偏不是守规矩的信徒。
不让亵渎,他偏要。
他一手放在阮棠脑后,一手挑起她的下巴,缓缓低头覆了上去。
月亮在此时躲到了云层后面,散落在地上的光暗了不少。
阮棠看不清应修的面容,只能感觉到他的气息浓烈而炽热。
他将她整个人都抱进怀里,手臂很用力,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给嵌进身体里。
有了他坚硬温热的胸膛在前面挡着,阮棠一点都不觉得夜风凉了,反而觉得暖烘烘的,心里也暖。
“软软,我们歇息吧。”应修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声音缱绻模糊,透着浓浓的暗示意味。
阮棠瞬间明了,红着脸低下了头。
二人相携回了房间。
刚一进屋,应修就猴急地把门拴上了。
然后拉着她坐在床沿上,吹熄蜡烛后就扑了上去。
阮棠的手抵着他的胸膛,羞怯地说道:“明儿还要早起呢。”
这是在安王府,要是明天起得晚了,还不得被笑话死。
应修目光含笑,低头在她唇角轻轻啄了一下,“我有分寸。”
床帐缓缓落下。
第二日早上,阮棠为了不让父兄笑话,硬是坚持早早地起来了。
应修心虚无比,不敢对上她控诉的眼神。
说好的有分寸,结果完全没有分寸。
用过午膳,两人就离开了安王府。
马车上,应修把阮棠抱到自己腿上,好声好气地哄着:“我帮你揉揉?”
阮棠又气恼地给了他一拳头,“不要。”
“别生气了。”应修把手放在她腰间,用内力帮她稍微缓解一下酸痛。
有了这股暖融融的力量的注入,阮棠觉得好了不少。
只是一想到他言而无信这件事,她还是忍不住生气。
“你怎么说话不算话的?”阮棠面颊有些发热,不敢回想昨天的事情。
“下次一定不会了。”应修认真地保证道。
只是他的保证,显得并不那么可靠。
回了将军府没几日,岭时大师那边就有了消息,果然收下了阮棠为徒。
阮棠为着这事忐忑了好几天了,这下才终于可以放宽心。
应修虽说有天赋,但到底练的时日短,没能入岭时大师门下。
不过,他学作画,原本就是为了接触棠棠。
既然棠棠说了,以后会亲自教他,那应修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岭时大师的住处在城东,离将军府并不远。
但应修不放心,只要手上没有急事,都会主动去接她送她。
就算他不能亲自过去,也要派最得力的侍卫跟着护送。
阮棠如今的生活很简单,隔几日就去岭时大师那里一趟,不用去的时候就待在将军府自己作画,或是回安王府看看父兄。
这日,她从岭时大师那里回来,应修看上去心情很不好的样子,一路上都沉着脸。
“怎么了?”阮棠现如今已经完全不怕他了,扯了扯他的衣角问道。
应修霸道地把她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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