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小将军么?”追风不死心地追问道。
“不必。”
君墨染直截了当地答着。
不凑巧的是,才安分了一小会的凤无忧,突然呓语出声,“青鸾,让爷抠抠你的肚脐眼儿。”
她话音刚落,纤纤细手如游蛇走,不动声色地爬上了君墨染紧实的腹部。
君墨染脸色爆红,尴尬至极。
他一边嫌弃地拨开凤无忧的手,一边以干咳掩饰着内心的尴尬。
追风听闻凤无忧的娇呼声,恍然大悟。
他就说,君墨染怎会不管凤无忧的死活。
原来,君墨染老早就将凤无忧哄上了榻!
追风思忖着君墨染情窦初开,食髓知味,这才半夜,绝不可能现在就放了凤无忧。
他喜上眉梢,连声告退,“王,您加把劲儿。属下告退。”
加把劲儿?
君墨染的脸色更加难看,遂伸手使劲儿地掐着凤无忧的脸颊,“小东西,害本王闹了这么大一个笑话!”
“疼!”
这一回,凤无忧终于转醒。
她缓缓地睁开眼,睡眼惺忪地看着躺在身侧眼眸晶亮的君墨染。
“啊——见鬼了,见鬼了!”
凤无忧惊乍起身,手脚并用地捶着君墨染的胸口,“谁让你入爷的梦?阴魂不散!”
“有种,再说一遍。”君墨染阴恻恻地说着,声色冰凉彻骨。
“这,这不是梦?”
凤无忧被君墨染瘆人的眼神吓得,连连止住了手,忙不迭地往后挪去。
她双手环膝,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
“这是哪?”
“长乐坊。”
“摄政王,您该不会输光了家产,遂将我抵押给了长乐坊吧?”凤无忧不解地看向君墨染。
君墨染斜勾唇角,愈发觉得凤无忧呆愣愣的模样可爱且迷人。
凤无忧见他笑而不语,略显焦急地追问道,“您老人家该不会真将我抵押给了长乐坊吧?”
“是,又如何?”
君墨染玩心大起,曜黑的眼眸闪着矍铄的异芒。
“您可真笨,连赌博都不会!”
凤无忧略带鄙视地扫了一眼镇定自若的君墨染,旋即翻身下榻,小跑行至窗前,仔细地观察着周遭动静。
少顷,她微微侧过身子,朝着榻上的君墨染招了招手,“还不快逃?”
“逃什么?”
“您还不知道吧?长乐坊就是一家黑店,吃人不吐骨头。您虽贵为东临摄政王,若是还不出钱,下场也好不到哪儿去。不若,我们……”凤无忧说至一半,见君墨染依旧气定神闲地靠在榻上,才发觉自己又一次被他耍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气冲冲地行至榻前,厉声质问着他,“为何骗我?”
“本王何曾骗过你?”
“您家财万贯,怎么可能一下子输光家产!”
君墨染徐徐开口,“凤无忧,你何时听闻本王说过输光家产这类话?”
“那你怎么将我抵押给了长乐坊?”
“长乐坊乃本王名下赌坊,你既愿意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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