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容易害羞?王为她下个面,她都能红脸。平素里的王妃,脸皮似乎没这么薄。”铁手瞅着不远处面色绯红的凤无忧,百思不得其解地道。
“非礼勿听。”
“难不成,另有隐情?”铁手来了些兴致,神神叨叨地凑至司命跟前,轻声低语,“司命,你知道些什么,跟我说说。”
司命本不愿同他说道,奈何铁手太能缠人。
不得已之下,只得附在他耳边,耐着性子同他解释了一遍。
听闻司命所言,铁手一边掏着耳朵,一边揉着眼,不可置信地失声惊呼,“你是说,王妃喜欢吃王...的身子?我记得王妃喜食甜,难不成,王的身子是甜的?”
“喊什么?不要命了!”
司命急得跳脚,赶忙捂着铁手的嘴,“铁憨憨,你想害死我不是?”
铁手委屈地眨了眨眼,“我只是想尝尝香甜的身子...”
凤无忧听闻铁手所言,噗嗤一笑,戏谑言之,“摄政王,铁手似乎对你的身体很有兴趣。”
“铁手,你过来!”
君墨染黑沉着一张脸,冷冷地看向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铁手。
“是。”
铁手眉开眼笑,他得意地挑着眉,还不忘向司命炫耀了一番,“看来,比起成日不苟言笑的你,王更喜欢我。”
司命满头黑线:“……”
君墨染看着撒欢奔来的铁手,脑壳突突作痛,沉声道:“速速滚回东临,未来半个月内,不得出现在本王面前。”
“王,铁手犯了何错?”
铁手耷拉下原先疯狂上扬的唇,不明所以地询问着君墨染。
司命深怕铁手语出惊人,再度说出离经叛道之话,只得硬着头皮快步行至君墨染跟前,恭声道:“王,云秦方传来急报。”
“说。”
“云非白于昨日夜里向东临下了战书。”司命如是说着,旋即将手中被他攥得发皱的信笺恭敬递上。
君墨染黑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嗜血的暗芒。
多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亲手砍下云闵行的首级,替他枉死的父君、母后报仇雪恨。
只是,凤无忧身怀六甲,行动多有不便。
他不愿在凤无忧最需要他的时候,离她而去。
复仇固然重要,东临万民的性命固然重要,但在君墨染心中,世间万物皆不及凤无忧重要。
为了她,哪怕是负尽天下人,亦在所不惜。
凤无忧猜透了君墨染的心思,素手一挥,豪气万丈地道:“云秦贼子太过狂妄,若是不给他们点教训,他们怕是学不乖。爷以为,与其被动应敌,不若化被动为主动,全力出击,横扫六合。”
司命重重地点了点头,连声附和着,“据传,东临黎民百姓听闻云非白即将率兵攻城,已慌成一片。东临朝堂之上,也是人人自危。再这么下去,民心、军心势必大受影响,东临社稷岌岌可危。”
“摄政王,你不必担心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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