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最旺的时辰为辰、戌、丑、未四时,但因丑时、辰时为湿土,其内藏水,显然不如属干土的未时、戌时更佳。
三人商议之后,最终定在了每日戌时共破阵法,因正是日暮时分,在云雨宫三人共处一室的情况也不会太奇怪,以采补为借口,还能更好地掩人耳目。
如此过了些许时日,阵法的某处稍稍薄弱了些许,三人合计了一下,约莫着还要几个月的时间。
越 因此前打听消息结识了一些云雨宫的弟子,时常一起打发时间,有次下棋时被花含烟碰到,得知越 棋艺不错,花含烟也偶尔会找越 对弈。
这日,越 与花含烟相对而坐,面前的棋局厮杀地正激烈。
花含烟手执一子落下,向后懒懒一靠:“越 姐姐在云雨宫可还适应?”
越 正要回答,就听到花含烟自顾自地道:“我倒是忘了,你和师妹她们玩闹得那般相熟,怕是没人比你更适应了。”
越 笑了笑:“还是因为云雨宫的姐妹们待人和善。”
花含烟可不会被这无害的笑容欺骗到,且先不提两人下棋她从来没有赢过越 。
此前她被宗门事务弄得心烦,随口提了两句,这人却是举重若轻,列出了大大小小十几条,还都有效。
谈到修炼上的事情,这人也能给出些新奇的见解。
或许这就是活了两千年的人吧,阅历到底比别人丰富些。
花含烟见越 展现出来的修为才筑基,宽慰道:“姐姐如今重新修炼,莫要因境界升得慢而心忧。别的功法不好说,但这采补之法,五灵根有五灵根的好处。”
“有何好处?”
“采补之时,自然是同种灵根受益最大,因而单灵根可挑的炉鼎种类反倒受限了。姐姐的五灵根追上别人的修炼速度也不难,不过多采补一点罢了。”
越 本也没放在心上,直到回到住处看书时,听到前厅有笑声。
越 见两名云雨宫弟子带来个少年。
一人笑道:“大师姐说你们每日三人一同修炼,总归不便,此番调/教出的炉鼎里有不少好的,特意给越 姐姐送来一个。”
这才明白了“多采补一点”的意思。
让少年随意挑个屋子住下,越 又回到书房,将绘出来的阵法和符 整理了一下,直到日暮才回到卧房。
进门之后察觉到有一道气息,越 走到屏风后面,果见床榻之上躺着个人。
少年墨发白肤,精致漂亮,身上的衣衫松松垮垮,一副任她采撷的模样。
是花含烟送给她的新炉鼎。
少年抬头,怯懦地开口:“主子。”
越 抖开叠放整齐的兽毛长毯,盖住少年,道:“你怎会在这里?”
“我来伺候主子。”
“不必,你回自己的房间吧。”
少年有些着急地坐起,长毯滑下,眼中蓄满了泪水:“主子可是对我不满意?我,我很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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