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暂时可以藏身的地方。
身上的衣服太过于张扬了,简单地将身上的擦伤用布条包扎了一遍,就近挑了一件普通方便的衣物换上。
她将铺子的门关上,长时间的奔跑让这具身体就快要吃不消了。
无力感充斥着全身,可以短暂的休息,花昔只觉得自己双腿都开始发软。
太累了,瘫坐在椅子上,抹了一把头上黏腻的汗珠,呼哧呼哧地喘着大气。
这个地方不太平,可她如今这个身体素质又太差了。
若是这样下去,要在此处呆个三年,还是有些麻烦了。
扣扣扣——
花昔换好衣服休息了还没有几分钟,门口就有人敲门。
将手枪掏出来,花昔心一下子沉到谷底,小心谨慎地往门口走去。
“美女,开门。”
门外的人轻声唤了一声,听声音,应当是个青年男子。
花昔站在门口,思考着下一步应当如何来做。
“美女,你再不开门,那些人可要被引过来了。”
那人又是拍了好几下门,似乎是知道花昔就在门后,说话的声音却又压地很低。
这人说的是真的,四周确实有汽车的声音靠近。
这具身体无法支撑她再继续奔波下去了,她不能放弃这个可以休息的地方。
可外面那人能够一直跟她到此处,还没让她察觉,明显不是俗人。
若是她此时贸然动手,说不定还没能解决这人,就把其他人引过来了。
花昔没有办法,打开了门:“进来。”
她手里的手枪直直地指在那人的头上,片刻不敢放松。
这个一副西方面孔,她完全不认识,原主也没有关于他的记忆。
奇怪之人在奇怪的时间点出现,自然要谨慎。
那人看了眼指着自己的枪,不甚在意。
坦坦荡荡地进门,又转身将门关上。
“你是谁?为什么跟着我?”
一来就遇到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花昔面色沉重阴郁地几乎能拧出水来,语气极为锋利。
“美女,你怎么这么凶?这就是你们z国人的待客之道吗?”
那人面色看上去有些委屈,看了眼花昔,而后完全无视指着自己的手枪,大大嘞嘞走到屋里侧,找了个的椅子坐下。
“你想做什么?”
花昔收回了手枪,顺手拿起角落里一柄剪刀。
走到那人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剪刀锋利的尖端直抵上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问。
“美女都是这么凶的吗?够辣,我喜欢!”
那人一脸贱笑,虽是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可一双眼珠子丝毫不消停,毫不加掩饰地在花昔脸上身上打转。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被他那么一看,花昔身上鸡皮疙瘩噔地冒了一身,她没有耐心了,面色发狠,手中的剪刀尖端瞬间刺进了那人的皮肤。
鲜红色的血水汇成小股,顺着有些生锈的尖身滑下,淋到花昔手上,有些微热。
“我说我说。”
脖颈处的刺痛给了那人危机感,他这才算是真正正经了几分。
花昔停下手里的动作,将剪刀往旁边一扔,低头睨着那人
“好好说,说清楚了。”
那人抬头看了眼花昔,伸手按住自己流血的伤口,又换上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你这么想听,我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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