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视线,“请让我介绍一下我唯一的儿子,西蒙?罗希。”
正在看戏的寄秋立马摆出最合适的笑容,她彬彬有礼地从唐泰斯手中接过伯爵夫人的手,做了一个吻手礼,“很荣幸认识您,蒙台哥伯爵夫人。”
“不好意思,请问你结婚了吗?”梅塞蒂斯手变得冰冷,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当然,我儿子都已经成年了。”唐泰斯露出礼貌地微笑。
一旁的弗尔南多脸上露出怀疑的神色,他不晓得自己的妻子为什么变得那么奇怪。
“伯爵夫人,我可以请您跳一支舞吗?”
寄秋打断弗尔南多的思绪,她笑容真诚友善,让人无法拒绝。
她牵着梅塞蒂斯的手步入舞池,“阿尔贝所言一点没有夸大成分。他对您的美貌描述的太过谦虚。”
“你过奖了,罗希先生。”梅塞蒂斯不由得露出微笑,她随即想到那个带给她无比熟悉感觉的男人,“冒昧问一句,伯爵阁下他是法国人吗?”
“不,我们都是意大利人。”寄秋面不改色的扯谎,她握住梅塞蒂斯冰凉的手在舞池转了个完整的圈。
“你的华尔兹跳得很好。”梅塞蒂斯看着面前的青年,她隐隐约约在青年脸上找到昔日情人的影子,“曾有一个人的舞姿很笨拙,但我跟他跳舞很开心。”
“那他现在在哪里呢?”寄秋神色多了一抹探究,她仔细观察着女人面部的微表情。
“他死了。”
“抱歉,请您节哀。”寄秋脸上带着歉意,配着他那幅清俊的相貌,很能安抚人,“逝者已逝,活着的人应该带着属于另一个人那份努力活下去,这是对他最好的报答。”
“你是对的,罗希先生。”梅塞蒂斯仔细端详着青年的容颜,她无法在这张脸上找出和她的唐泰斯相似的地方,却又觉得两个人有着共同之处。
客厅里传来一阵骚动,寄秋停下舞步往下看去,“他们是?”
“维尔福检察官和他的夫人。”梅塞蒂斯回答道。
三个仇人,就剩一个没有出现了。
寄秋神色平静,她看到维尔福叫走了弗尔南多,梅塞蒂斯见状立马上前。
“你还没说祝词呢。”
“你说也是一样的。”弗尔南多停下脚步,他扭头说道。
“那不一样,阿尔贝一直很仰慕你,你忍心让他失望吗?”梅塞蒂斯言语带着急切。
然而弗尔南多只是耸耸肩,“我有很重要的生意要谈。”
梅塞蒂斯看到丈夫离去的背影,心里涌上一股无力感。
所有宾客落座,阿尔贝看着对面空荡荡的椅子,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失望。
梅塞蒂斯神情局促,她捏着裙子站了起来,说出在脑海里演练很多次的祝词,“抱歉,我先生因为生意繁忙。”
寄秋看到梅塞蒂斯眼里明晃晃的紧张,她发现坐在自己旁边的监护人站了起来。
一道沉稳的男声将梅塞蒂斯从众目睽睽之下拯救了出来,“请原谅我的冒昧举动,让我来代替伯爵替阿尔贝献上生日祝词。”
寄秋听着唐泰斯说出一大段人心振奋的生日祝词,阿尔贝脸上也重新展现笑容。
唐泰斯说完就看到自己的崽眼巴巴地看着他,他不动声色地伸出手,摸了摸寄秋的后脑勺,‘我好像还没给西蒙举办过生日宴会呢。’
“下次你过生日,我一定给你准备一个更大的生日宴会。”他用着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虽然不清楚监护人为什么会说出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不妨碍寄秋脸上挂起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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