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直接窜上房顶。
月色下,少年的身影骤急,残影一晃,便屹立在屋顶。
趴在屋顶上做贼似的人显然愣了愣。
乌发如瀑,倾泻在瓦片上,头顶一枚云鹤簪,在月色下闪耀着光华。
不好!
牧挽之做贼心虚,想也没想就跑。
少年眼眸危险的眯起,拔腿就追。
乔钰习武天赋傲人,轻功更是绝顶,几乎没给他逃窜的机会,就一把抓住了他。
手腕被钳制住,一股大力倒灌而来,牧挽之眼前目目飞旋,脚下一个踉跄,还没反应,就被扣押在屋脊之上。
“还想跑!”
少年半跪在房顶上,把人死死摁在下面。
两人离的近。
浅息缠绕间,属于少年人霸道肆虐的气息,强势的侵略过来。
牧挽之俊美之容难掩痛色。
疼疼疼疼疼。
为师一把老骨头要散架了。
老腰估计也折了。
“钰儿。”他嗓音如琳琅的风,轻柔的想让她冷静下来。
但乔钰现在只想揍他。
她死死盯住他。
像小兽盯住爪牙下的猎物。
只要妄图挣扎,就私吞入腹,毫不留情。
牧挽之动了动被钳制的手腕。
钳制的力道骤然加紧。
“别动。”又凶又狠。
“好好好,不动。”
牧挽之惯来纵着她的。
即便两人姿势略略有点尴尬。
他处在两处屋脊中间,两边屋顶围拢,他缩在里头,乔钰整个人压上来,禁锢住他,根本逃都逃不了。
这角度又是斜面的,要想不掉下去,就必须环住他,那半跪的膝盖,就在他腰侧,整个人像被压在下面,贴的极近。
牧挽之心里小幽怨。
他这徒弟自小五识敏锐,他就想偷偷看看,连动作都是放轻又放轻的,这都能被逮到?
要知道,这两个月每次来偷偷听墙角可是来去自由,根本没被发现过。
这就尴尬了。
“钰儿,都是误会,你且听为师解释。”
浅息缭绕,吐在少年白皙的脸上,刮动脸上的绒毛。
“解释?”
乔钰对上他潋滟的眸子,似讥讽又似感叹。
“有什么好解释的?”
“只是一点,这五年来,师父是怎么瞒着我,私下对外人传师授业?”
不好。
对自家徒弟的心性,这个自幼养在身边的,自然摸的清楚。
她的东西,她的人,谁要是动了,惹了她不高兴,那是真真记在心口上,不报复回来,是断断不肯罢休的。
牧挽之眼神闪躲。
“只是偶尔。”
嘶——
为师手要断了。
“每月一次,不过一个时辰,仅是打理师门大小事,仅此而已。”
这是实话。
牧挽之身怀旷世绝学,精通百家,六艺四书五略皆是涉足广泛。
只是他为人避世,一生所学也就想独独传授乔钰一人,哪有心思教导外人。
不过是想着要教出一个掌门,好好掌管师门,早早了了责任,带徒弟下山罢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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