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猫竖起一根爪子,那张毛茸茸的脸庞直勾勾地盯着郑修,声音里多了几分讥讽:“所以,‘答案’已经有了。你以为很重要的‘答案’,其实一文不值。”
郑修笑了笑,淡淡的,像一缕风。
“所以,你告诉我答案,我就会死?”
橘猫想了想,摇头:“不会。”
我他妈。
郑修脚下一个趔趄,拳头差点不小心落在橘猫脸上。
“算了,告诉你也无妨。”橘猫又靠近一步:“她与这里的‘理’,被她自己斩断了。”
「理」,被斩断了?
郑修闻言,面露惊讶,这个词不久前才如顿悟般凭空在他脑中浮现,此刻从橘猫口中说出来,郑修总感觉怪怪的。
“很奇怪吗?鱼唇的容器。”橘猫又嘲笑了郑修一次,它似乎看穿了郑修的心思:“你所能看到的,所能理解的,所感受到的一切,都是由‘理’所构成。”
“当你察觉到‘理’存在的同时,也就知道了它。”
“但对你们而言,知道与不知道,都没有太大的区别。许多人曾想给‘理’赋予不同的定义,人理、天理、公理、道理、伦理、物理、数理、气理……”
一个个画风迥异的“名词”从橘猫口中说出,郑修越听,脸色越是古怪。
橘猫继续道:
“可他们所赋予的‘这些’,不过是‘理’的沧海一粟,冰山一角。”
郑修忽然皱眉,他不明白橘猫说的这件事,与“凤北的去向”有何联系。
橘猫长叹一声,又开始骂:“愚蠢的容器。”它歪了歪脑袋,似乎在思考。过了一会,橘猫又道:“简单来说,就是‘联系’。”
“嗯?怎么说?”一听“简单来说”,郑修来了精神,如小学生般乖乖坐着,听猫老师讲课。
“你站在地面,地面承托着你,这是一种‘理’;你吹着风,呼吸着空气,这也是一种‘理’;你会因寒冷而感觉到痛苦,也会因炎热而大汗淋漓,这也是一种‘理’;你会哭,会笑,会交谈,会成亲,会生子,会思念父母,这些同样是‘理’;月玲珑,你与她是夫妻,这是‘理’;庆十三,你与他是至交,这也是‘理’。你与‘这里’的联系,无非是依赖着一丝一缕的‘理’,与‘这里’产生了许多‘联系’,你才能站在这里,呼吸着,活着。”
郑修听懂了,可听懂的瞬间,一股寒意悄然爬上背脊,像是有一条湿滑的小蛇,在郑修的衣服里悄咪咪地钻着。郑修那平静的声音里难以察觉地多了一丝丝颤抖:“你是说,凤北的‘理’,被斩断了?被斩断了,会如何?”
“不是‘被斩断’,而是‘她斩断了’。”橘猫又竖起一根爪子,粉红的肉球朝着郑修,它认真纠正着郑修的说辞:“至于你问会如何……”
郑修呼吸一滞,安静倾听。
这回橘猫倒是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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