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心里很暖。
花满楼道:“血,也是暖的。”
他的血,同样是暖的。
如果说西门吹雪的血是冷的,那么花满楼的血就是暖的。
暖的血流下来,人就会感受到温暖。
其实光明并非只是耀眼夺目的亮。它是一种亲和的温暖。
沈不眠没有回答。她依然呆呆的站着。
陆小凤站在一旁接话道:“花兄悟得这么明白,不如去当和尚。恰好佛祖也是割肉喂鹰,以身饲虎的慈悲之人。”
他那把无名火还没烧完。
花满楼懂得他的脾气,笑着答道:“若是我这样的人做了和尚,对我倒没什么不好,就怕是再没有人陪你喝酒。”
是啊,如果是花满楼这种人入了佛门,他不就是那什么戒都要戒的规矩和尚,岂不是比老实和尚还要老实?戒酒戒肉戒色,他做起来一定更是当仁不让。
陆小凤想到这里,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他的火终于笑没了。
他虽懂得花满楼的善心,却是绝不能瞧见为善伤己。
连自己都会伤害的人,又怎么会是善良的人?
可花满楼却是。
陆小凤走上前,轻轻拍了拍沈不眠的肩,说道:“沈姑娘,我这个朋友是个很懒的人,与他决斗,一定不会太痛快。”
他冲着花满楼眨了眨眼。
他道:“但你赢了。沈姑娘。”
花满楼虽然瞧不见,但听到陆小凤的话,也觉得心情很愉快。他的伤口并不深,血已经止住,仿佛真的只是衣服上沾了一朵绽放的红花儿。
沈不眠终于说了话。
她道:“是的。我只好承让了。”
她忽然问道:“假如刚刚我没有收手,假如陆小凤也没有折断我的剑,你会对我出手吗?”
花满楼答道:“我并不是一个不想活下去的人。”
他答了。
沈不眠那双美丽的眼睛里似乎忽然有了光。她也笑了。
第7章舞剑
花满楼与陆小凤并没有离开顶天阁。
花满楼没有离开,陆小凤当然不会走。
沈不眠长剑入袖,道:“花公子,如不嫌弃,请随我去偏厅上些金疮药。虽然剑锋刺入不深,但伤口总不该这么由着。我……我实在有愧公子。”
她还是温柔似水。
花满楼笑笑,说道:“好。但这伤,是我不躲,与你并没什么关系。”
他知道,她有话要对他讲。
他并不想拒绝。
陆小凤却在看着叶不渴。他的脸色比任何时候更差。听了沈不眠的话,他的面上泛着一层苍白的光。并不属于他这年纪该有的气色。却实实在在出现在他的脸上。
徐不饿和许不休看起来却没有这样的异色。
他们目送花满楼跟随沈不眠绕过正厅,向偏厅走去。
沈不眠道:“请各位稍加等待。我引花公子去去便回。”
他们两个虽然看不见,却跟常人无异。倘若是并不知情的人,任谁也不会相信他们其实已经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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