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说就往家中赶。
敖炎跟着来到了李家李母卧室,就看到头发花白的李母紧闭眼睛躺在床上。一边坐着个长眉长须的布衣老者,看样子是个郎中。他旁边站着个黑脸邋遢胡大汉,看相貌应该是李长枪兄弟。
兄弟相见,两人说了几句,便紧张地瞧着那郎中在诊脉,敖炎也在一旁看着。
稍片刻,那郎中诊治完毕,兄弟俩连忙追问,便听他这样说道:“令堂大人本就身体欠佳,属阴寒之体,年轻时受过寒伤,体内尚有寒毒。只是早年精气足,还不得发现,如今年老这寒气的折磨方才显现,其中风之像早已有显尔,不过是迟早的事。而如今碰到大旱,这天气有燥热异常,令堂得不到好好休息,便是在虚耗身体,这才造成了今早之象。”
“大夫您说这些我也听不懂,你就说咋办吧。”黑脸大汉急道。
“我这里有一副补阳五汤,你三碗水煎成一碗水,里面有我祖传秘方,一副下去便可有应急之效。我再给你开个方子去配药。”郎中摸着胡须道。
“那钱……”
“这副补阳五汤虽贵,但我辈行医乃是仁道,你是个孝子,本来五两的就收你二两好了,老太太病要紧,赶紧去将药煮了吧。”郎中声音循循善诱,听上去颇为仁善。
“是!是!大夫!我、我李大刀谢谢您嘞!”
黑脸邋遢胡大汉李大刀说着,吩咐弟弟李长枪一句,抱着药就往外跑,然而就在此刻异变徒生,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抢过那药包,哗啦一声拆开,药材顿时洋洋散散掉得满地都是。
李大刀愣了,郎中愣了,李长枪也愣了。
众人只见敖炎用脚尖碾着药材,低头看着什么,根本没理会他们。
两个呼吸的死寂后,屋内忽地爆出一声吼,震得屋顶灰尘簌簌抖落:“你他娘找死!老子跟你拼了!”
李大刀眼睛通红状若疯魔劈向敖炎,不过一个凡人哪里是敖炎对手,被一推就跌坐在地上。
“大哥你别冲动,这位是我请来的。”李长枪上前扶住李大刀,敖炎对他点点头然后说道:“要按这庸医所说的做,你娘她喝一半就得驾鹤西去。”
“啊……”李大刀面露惊色,显然还是不信,他看向郎中。
“黄口小儿,少含血喷人!”郎中气得胡子直翘,指着敖炎骂道。
“好,那我问你,你可知这补阳五汤是何效果?”
“此方乃是理血剂,具有补血养气,通经活络之效,中风瘫痪乃是气血阻滞而生变故,此方乃是杏林传下,你敢说不对?”郎中越说越顺,到了最后底气已十足,还带反问。
“我没说不对。只是你在这药里面添加山参粉等大补之药作甚?”敖炎点点头又问。
“病人乃是体虚气损,山参等虽为大补,却也温养,这又有甚么不对?”郎中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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