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才死了老公不到一年的寡妇吗!
等进了电梯,林杏言总算松了口气,刚刚从她们眼前过去,面上淡定,心跳的都快飞出来了,经此一遭,她似乎又突破了些自我。
电梯门开了,林杏言先迈出来,何非却意外站着没动。
林杏言诧异地回过头来看他:“愣着做什么?”
何非不确定道:“真的可以?”
林杏言都想笑了,这家伙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胆小了,以前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
她朝他勾了勾手指:“还有什么不可以的?”
还有什么是她害怕发生的。
随着钥匙轻轻一拧,防盗门缓缓打开,这个安静许久的房子终于迈进另一个男人。
房子面积不大,却简单到极致,一眼扫过去,几乎看不到一件不该出现的杂物,餐桌擦得干净明亮,上边只摆着一个冷水壶和一只玻璃杯,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也没有任何男人的东西,甚至找不到一丝男主人存在过得痕迹。
待在这样沉闷的房子里,林杏言过得简直像个还俗的尼姑。
想想她每天早出晚归,一日三餐在外解决,也就回来过个夜,这样的房子完全满足她的需求,可他还是抑制不住地阵阵心疼。
一个风华正茂的女人怎么就过成了这样。
林杏言换完拖鞋,回头一看他还傻傻站在原地,指了指沙发说:“可以坐。”
何非迟疑了下,朝着沙发走去,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的每一声响都让他有觉得自己破坏了这里的寂静。
林杏言又去厨房给他倒水。
家里很久没来过客人了,连玻璃杯都得现从橱窗里拿出来现洗,等她回到客厅,见何非居然还老老实实在沙发上坐着,表情一言难尽。
她不是没想过放狐狸进门的后果,唯一没想到的是他居然真把自己当个客人,她让他坐,他就真坐在那一动不动,连平日里嚣张的二郎腿都没跷。
“你是不是有话要说?”她问道。
何非接过杯子,却没有喝,就那么攥在手里。
“我在想,你一个人在这住,会害怕吗?”
“我为什么要害怕?”林杏言嘴角一扯,露出一抹嘲弄的笑,“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我问心无愧。”
见何非没搭话,她身子往前一撑,特意去看他的表情,眼睛眯起道:“是不是你害怕了?你不是一直想进来吗?你是不是觉得屋子里有个鬼正恶狠狠的盯着你呢……”
这小女人简直越来越嚣张了。
何非侧头去看她的表情,阳台的窗帘半掩着,黄昏的光稀疏透进来将林杏言的脸映的轮廓分明,她讲话时面带笑意,眼中透着嘲弄不屑的光,他们在棋牌室初相识时她经常用这种眼神看他,那时候他能明白感受到她的反感与厌恶,而现在这样的眼神在他看来别有意味。
她在挑衅他。
“盯着最好。”他也笑了,随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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