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希眉梢微抬,“然后你见我不要跟阿婆说。”末了,故意停顿两秒,笃定的语气,“你前任。”
嘶,现在的孩子怎么说话都怎么直白?
未等余骞接话,他又说:“现在呢?”
什么?
余骞反应了两秒方知其意,他问现在是前任,还是现任。
更难回答了。
她并没有跟方池正式安静下来确定关系,但是三两天头的见面,时常的咯吱声,时常的唾沫交流……
非正常化的现象还是不要说了,以免误导子弟。
是以选了模拟两可的回答,然后朝他皱鼻调皮一笑,“现在还不是。”
饭后,泽如就来了,余骞正好溜,溜去跟方池待一起。
上周他去了趟北京出差,整整五天,虽然每天晚上他都会弹开几句话。
可是没有脸啊,余骞又不好主动叫他开视频。
现下,有那么一点点迫切想看到他。
方才近希吃饭的时候,余骞没吃。
待近希跟泽如走后,点了了两份酸菜鱼等他来。
可汤都快凉,泛起一层油膜,人还没有来。
算算时间,都快半个小时了,又说在附近!
余骞抑住打电话的心思,担心其开车。
等待之中,耳畔忽然袭来一股温热的气息。
又是这样子,余骞嗔视绕到她面前的人,“你怎么这么晚?”
“抱歉,堵车了。”
算是个合理的解释,她接受了。
早上吃了太多东西了,中午又吃了酸菜鱼,余骞觉得胃里的东西快要漫上嗓子眼了。
是以拉着方池去散步消化。
正午时分,阳光刺眼,幸好近希刚刚留了一把伞给她。
方池特有眼力劲,径自开伞。
沥青地上好似有一层薄薄的热气氤氲裹在上面,腾腾的。
热,是真的热。
可是余骞现下不想走,她好久好久没有跟方池一起逛校园了。
本科的记忆浮在眼前,跟现下的景致重叠,只是少了一点东西。
低头看看了的手,再看看某人靠近她这旁的手,再拿着伞呢。
她闷闷地扁了下唇畔。
不想身侧的人颇有眼力劲儿,拿伞的手换了一只,空出来的顺势落下勾着她的手指,穿进指缝,拇指还蹭了蹭她的指背。
明明是一个很普通的动作,但心口还是荡漾了一下。
啊啊啊,余骞又敛下眉,两齿咬住下唇。
羞怯爬上眉心,挤出“川”。
刚刚她的动作很明显吗,不过是望了一眼,这都能发现!
不管了,反正都这样了。
她挪挪步子,将肩膀直接贴上他的衣料。
布料的摩擦声似放大在她的耳廓,莫名觉得心湖的涟漪更多了,有种无名的满足感。
不知不觉,走到了湖边。
余骞指了指有阴影的台阶,晃晃牵着的手,声音里流露出娇气,“去哪里坐坐吧。”
她累了。
且突如其来的迫切,想枕枕他的肩膀,不说话就看看被天空染蓝的湖面。
余骞一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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