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咬他指尖好几回了。
明兰若笑着眉目弯弯,清艳的小脸带着点羞赧:“不是,我没……想做……”
哎,他今天洗完澡了,一身月白的袍子,长发挽在发顶,露出修长细致的锁骨,眉目清清冷冷如天上月,可指尖一股子蜜桃香,又是人间馥郁香。
叫她忽然很想亲亲这天上月……
这么好看的男人是她的……
“那小娘娘就先就寝吧,今晚本座还有事要处理。”苍乔收回手,淡淡地道。
说罢,他擦了擦手,转身离开。
明兰若一脸震惊:“你说真的……”
她在求欢哎,她难得一次的求欢,他赶她走?活见鬼了?
苍乔顿住了脚步,转脸轻描淡写地道:“你睡软榻去,本座今晚要用床打坐练功。”
明兰若呐呐地看着他背影:“哦……”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这是生气和委屈了。
大概是——你藏着掖着,让我当没名没分的外室,还想睡我,没门的意思?
明兰若又开始边揉太阳穴,边捡剩下的桃子吃。
人家都是媳妇儿生气把男人赶去睡软榻,为什么到她这里,是她被赶去睡软榻?
唉,生活不易,猫猫都要叹气。
算了,算了,他老人家骄傲了一辈子,如今走哪不是威风八面,临了临了,还要给她当每名分的外室,也难怪他不开心。
……
而同一个夜晚
景明的门被人敲响了,她正在打坐练功,缓缓地睁开眼,随意地拿了帕子擦了擦汗就去开门。
门外一袭竹色青衣的青年淡淡地看着她:“吃了么?”
景明点头:“吃了。”
她偏开身体,让他进了门。
青年挑眉:“不饿了?”
景明继续点头:“不饿了,我还耍了两圈大刀消食。”
青年哂笑一声:“不愧是你。”
他还能期待她干点别的不成?
进了门,他一转身,低头在景明身上扫了一圈,有些嫌弃:“一身都是汗。”
景明低头闻了闻胳肢窝,然后抬起脸,认真地道:“不臭,真的,不信你闻闻。”
陈宁:“……”
她是故意的吧?扫他的性致!
他突然不想做了,怎么办?
景明歪着头又想了想:“你等等我呗,刚才已经搬了热水进来,一会我洗完了再说。”
陈宁淡淡地道:“哪那么麻烦,我也没洗。”
说罢,他忽然上前一步,弯腰就把她扛上肩膀往内间去了。
景明顿时有点不太舒服,尤其是这脑袋朝下的姿态。
这又让她想起了自己那天在客栈里被他弹了软筋散,当麻袋扛走的那个晚上。
她眉心蹙了蹙:“我记得千岁爷不是这么抱大小姐的。”
千岁爷都跟抱宝贝似的把大小姐拦腰抱在怀里走的。
陈宁轻哂一声,照着她小屁股上“啪”地来了一下:“你也不敢看看你这样子,合适那样抱么?”
这丫头手感还是很好的,毕竟是练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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