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情,咱们就当——”
她想了想景明是怎么对陈宁说的呢?
嗯,景明说她是陈宁的兄弟,那她和苍乔就是——
“纯粹的病人和大夫。”
苍乔的脸色已经微微沉了下去:“明兰若!”
明兰若却只是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没事,督主就不要来找我了,毕竟,看着不听话的病人,本大夫没心情诊治,早点歇着,您老今日这样卖力也累了。”
说罢,她径自转身离开,顺道——“哐当!”一声摔上门。
房间里陷入死一样的寂静。
许久,苍乔抱着被子,揉着眉心,只觉得一股子阴戾的火焰无处发泄。
莫名其妙的,一种空落落的感觉,仿佛被人睡完了,提裤子走人扔下了的诡异错觉爬上心头。
什么病人和大夫!
谁见过大夫和病人生孩子玩的!
他咬牙切齿,一摔被子,厉声道:“小齐子,给本座滚进来!”
小齐子赶紧从外头进来:“爷!”
一进门,他就瞧见自家主子爷坐在床上,腰下盖着薄被,地上、桌子一片凌乱。
爷阴着一张脸抱着被子,倒像是被人睡完了,就扔下的样子。
他把头压得更低了,畏畏缩缩:“您是要叫水吗,干爹?”
苍乔拿着被子朝他扔了过去,阴狠地道:“你是脑子不好使吗,今日犯的什么蠢,竟没拦住人!”
小齐子好想哭,他瞧着都这么晚了,小姑奶奶摔门出去,就知道爷今儿没本事把小姑奶奶哄好。
都色诱了,还是没让小姑奶奶松口,还闹僵了。
可明明是您老犯事儿,为什么迁怒我?
苍乔闭了闭眼,烦躁地道:“去浴房,让人来把房间打扫了,熏上沉水香!”
烦死了,这里全是她身上的草药芬芳,闻着就叫人心焦躁。
小齐子小心翼翼地道:“你……要不今晚别吃抑味丸,一会就满屋子玫瑰香了。”
啥味都能压下去,还香地很!
“啪!”
苍乔面无表情地一个枕头甩在了小齐子的鼻子上——“滚!”
他怎么收了这么个不长脑子的干儿子!
……
明兰若回了房间,洗了洗,让人给宫里的唐老神医写了一封信,便倒头睡了。
连着三日也没有去东厂,也没让人给苍乔传话。
她正专心地——练功。
“唔——!”明兰若额头上冒出冷汗来,脸色惨白如纸地差点跪在地上。
景明看着她,松开了捏住她命门的手,收了内力扶起她:“大小姐,我现在只是让你一只手臂经脉逆行,你就已经痛成这样了,逆转你全身经脉,你怕是要疼死。”
大小姐已经年越二十了,还想要练功和有内力,很不容易,更不要说能把武功提升到厉害的程度。
明兰若扶着她的手臂坐下来,随意地用袖子蹭了蹭额头的冷汗:“只要有一线希望,总要试试。”
她也不求太多,只求自保。
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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