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落下。
“佛不会护佑有罪的人,不是么?”
头顶仿佛滚过惊雷,方才因他而起的喜悦顷刻消失殆尽,梁徽面sE雪白,一阵无言。
手腕上的橄榄核串把繁复梵文印在她的皮肤,化作无数尖刀往骨髓刺入。
和他一样,她知道自己再无法坦然说出,她没有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姊弟俩返回家中,梁秋雁见两人都是神sE郁郁,放下手里的《妙法莲华经》,探身问:“怎么了?”
梁徽立刻收好情绪,摇头微笑:“没事,外头太yAn太晒了,有些热。”
“哎呀。”老人家低声喃喃:“就不该叫你们上午去。”她拄着拐杖yu起身,梁徽拦住她:“阿嫲,你要拿什么?我们替你拿。”
梁秋雁用手指指冰箱:“里面有冰棍,你们吃几根解解暑吧。”
他们不愿拂逆她的好意,翻开冰箱,找出两根薄纸包好的老式绿豆冰,撕开包装吃了几口。
“好吃吗?”梁秋雁问。
“嗯。”两人点头。
老人眯着眼睛,脸上浮现追忆往事的神气:“我记得有次你上学,我带阿遇出去,买了根赤豆冰给他,他y是不吃,想要留着回去给你。”
梁遇想起此事,不免窘然,梁徽却从未听过,饶有兴趣问:“然后呢?”
“当然是冰棍融了一手,黏黏糊糊,他还让我毋同你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听了不禁展颜,眉眼弯弯,漾着盈盈的笑意,看得梁遇更是脸热。
他提着绿豆冰起身,找借口回房间:“我去写作业。”
他经过那座白观音,身形隐于袅袅的香雾和幽暗的房间之内,徒留细烟缭绕。观音目送男孩离开,望断无尽烟尘浩渺,神sE仍是怡然自得。
梁秋雁盯着他挺拔的背影,逐渐恍惚,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她心想。
“阿遇越来越像他爸了。”老人叹息:“不知是福气,还是灾祸呢?”
梁徽一愣,本能排斥这种说法:“是么?我觉得不太像。”
梁秋雁温和望着她,微微一笑:“真的么?”
她还是头一回见秉X宽柔的外孙nV倔起来,梁徽执拗地,继续说:“阿遇是阿遇,和爸爸一点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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