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鼻子朝吕布喝道:“原来是前来应聘的匠人,滚滚滚。”
“怎么回事?这不该是工匠住所吗?”。吕布黑着脸耐心问道,这些都是他招来的客人,心中不爽也不能在事情没搞清楚前发怒。
一个手摇羽扇的士子,挥了挥羽扇,厌恶地朝吕布说道:“你们这些贱民,还想住这么好的地方?让我们这些公子几人挤大通铺?本公子可没受过这罪,要不是家族安排,劳资才不到这天寒地冻的鬼地方来应聘什么甚临时工。你们的地方在后花园的大棚中。”
“这么冷的天,还摇扇子,装腔作势,一看就没什么真才实学,主公让我把他赶出长安吧。”周仓也是无语了,看着冷成一团的士子们扇起阵阵寒风。
“不急,把吕蒙给我找来,问问什么情况。”
吕布穿过别院,前往后花园。一个个破破烂烂的帐篷摆了满园子,门前连个守卫都没有,吕布直接进入其中,大棚内阴森潮湿,漆黑的被子湿漉漉,一把捏去,能挤出水来,整个棚子里不见一个火炉,密密麻麻的匠人挤在一起取暖。
“我们的住所不应该是前面的别院吗?为什么是潮湿的大棚?”吕布学着一个匠人模样,坐在湿漉漉的破被上面。
“嘿嘿……嘿……官府能不嫌弃我等低贱手艺,设置一科专门招聘就是咱们祖上积德。小兄弟啊,做人不能贪心,咱们粗鄙身份怎能和娇贵的公子们相比,有一块落脚之地已是天大幸事。”旁边一实际三十许中年汉子,满脸皱纹,比五十岁还要苍老,用满是厚重老茧的大手拍了拍吕布肩膀。
吕布在大棚中间巡查,匠人们居住环境确实让人心寒,他们脸上却洋溢着短暂的满足,这里至少有吃有住。
不一会,吕蒙带着几十名护卫到来。他身披宝甲,一身紫光涌动,要多风骚有多风骚,一看就是长安官府的大官,他身后跟随了密密麻麻的少男少女。
看到吕蒙到来,吕布拍了拍额头,非常头痛:“能低调点吗?”。
“不知将军找末将前来,所为何事?”吕蒙远远躬身朝吕布行礼问道。
吕蒙话音刚落,人群中引起轩然大波,特别是刚刚喝斥吕布的士子,和在弓匠营向吕布称兄道弟,训斥吕布不要贪心的匠人,两人面如土色,匠人心中中发慌,一膝盖跪在地上大喝饶命。根本没人将凶名在外想象中的吕布和一个看起来沉稳落魄人联系到一起。
匠人突然吓得倒跪在地,周围胆小的匠人们迅速闪开,此匠人孤零零跪在空地上,更加害怕。
吕布先上前扶起匠人:“兄弟莫怕,在我心中,有一门手艺傍身,总比那些满脑子鱼肉百姓的所谓高人一等地人值得尊敬。”
“吕蒙你倒是告诉本将,为什么工匠住所是在这个地方?”吕布冷冷地朝吕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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