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中郎将汇报吧!”伍粱被吕布寻根问底,无名火大。他那里都没修,用来修墓和运送到长安交给了伍习,那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县令大人此言差矣。本将受大将军吕布所托,拱卫一方,傥县安危关系陈仓防线,更关系长安衰盛。职责所在,望海涵。”
“你不过一小小中郎将,难道比我兄长的将军职务还要高?就不怕小命不保?”伍粱提高声音,浓烈的口气熏得吕布一阵昏眩。而后才居下临高的,垫着脚拍着吕布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有些事情不是你一小小中郎将能过问的,如果真想过问,就去长安问我兄长吧。”
吕布有些好笑,堂堂中郎将在一小小县令眼中,居然变成了小小中郎将,真不知道伍粱的胆气是从哪来的。难道伍习在他眼中,真的高大如天神?
刚入傥县,前方传来一阵怒喝声。
吕布终于见到了傥县的一丝生气和朝气。只见一名衣着华丽的翩翩公子,气焰跋扈,指挥一群壮硕的随从正在殴打一名老汉。老汉在拳打脚踢下,一言不发,默默承受着。
街道上,两边行走的老人们,如同遇见猫的老鼠,炸窝的蚂蚁,远远避开。只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卷曲在地上的老头。
“什么情况!”吕布见到这种情况,也不继续装疯卖傻,铁青脸色问向伍粱。
“犬子顽劣,莫怪。”伍粱毫不在意的回到,也不呵斥青年,好似没看见般。
“抓起来!”吕布怒道。扮猪吃老虎,他装不下去了。没看到百姓饱受残酷,他可以眼不见为净,真发生在眼前,他再也坐不住。
周仓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抓住青年衣领,用力一扯。青年哐当一声,砸在吕布狡辩。
“干什么!干什么!不知道他是我儿子吗?”伍粱在青年刚一砸倒的瞬间,扑在地上去扶,昂头朝吕布喝问道。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既有打架斗殴,便应管上一管。来人,将这两波犯人押往县府。”
伍粱儿子伍旺用高高在上的眼神,带着悲悯,扫视着吕布。对吕布的问话一概不答,反而往他老爹身边靠了靠,嗤笑着吕布。
“本官本来不怎么赞同对犯人用刑,只是有些人不见棺材不掉落,黄升,还愣着做什么?往死里打,老实交代为止。”吕布示意黄忠将伍旺拖下去暴打。
“尔敢!”伍粱往前踏出一步,气势汹汹的死死瞪着公台上的吕布。伍粱动怒,一干衙役时间摸出佩刀,出鞘半截,只等伍粱一声令下。
“本将什么都不会,就会杀人。”黄忠朗笑中,迎前一步。
“一小小县令,敢在本将面前跳舌!没听过官高一级压死人吗?难道你还敢反了天?坏朝廷大员性命,等同谋反!难道你还要揭杆子造反不成?”吕布有意无意将伍粱往自己的思路上带。吕布不冒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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