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两人抱拳施礼。高顺不擅马战,个人武艺也只是二流中顶尖,达不到一流,自知武艺上或许不如文丑。他只需要拖延时间,这是战阵,不是单挑。单挑赢了未必就能对整个战局造成影响。
高顺部下,一名小兵飞马杀出,大喝一声。一支投枪远远飞出,稳稳地插在两百步开外,两人策马倒退,以投枪为中心腾出冲锋位置。文丑倒吸一口凉气,这份臂力文丑自问做不到。对方真是一名小兵吗?
文丑戴上怀抱地头盔,铁枪在马背上轻轻一敲,胯下骏马低鸣一声,猛地窜出。
高顺一磕马腹,汗血宝马奋蹄急驰。两骑战马想撞而冲,眨眼间,跨越两百步距离。
文丑枪出如电,枪借马势,马壮枪威,这普普通通的一招直刺,带着电闪雷鸣,散发着狂暴讯烈之势,枪尖破开空气的细微嘶嘶声,让人感觉到这一枪惊天动地之力。
高顺也毫不示弱,借助疾驰的马速,手中的短刀高扬,斜斜的斩落,厚实地刀锋无声无息,快到刮不出空气地撕裂声。
两人战法惊人的相似,都是不要命的打法,都是想一合取对方性命,两人也都不变招,一副就算是死也要将对手干掉的架势,双方的将士们看得连呼吸都停止了,这样下去,弄不好就是个同归于尽!
“铛。”
两把武器相撞在一起,没有想象中地惊天巨响。关键时刻,高顺擒出大盾,文丑一枪实实地刺在大盾上,巨大地力量击飞高顺地盾牌。而高顺,短刀劈砍地目标却不是文丑,而是文丑胯下马头。巨大地冲锋力量,整齐地削下半截马头。
战马没有惨叫,再两马错身而过地瞬间,已然被高顺一刀劈死。马尸奔驰出地步伐不减,载着文丑向前冲出二三十步,才一头栽倒。战马连同文丑在雪地上滑出十多步,才停顿下来。
文丑只觉得自己气血翻涌,一股腥气从胸腹之间直冲上脑门!武器不知道丢在了哪里,头盔也掉了,身上的铠甲全是雪沫冰渣。
文丑翻身爬将起来,凶悍地目光张望,寻找大铁枪,准备以步战与高顺决一雌雄。远处地高顺也在战马上摇摇欲坠,后继无力地样子。文丑看得信心大震。
高顺在战马上,战刀颤巍巍指天一呼:“攻城!”
攻城部队发出惊天动地的呐喊声:“吼,吼,吼。”
“步兵推进,弓箭手准备抛射压制城上冷箭,骑兵向两翼扩开!”还是刚才那名投枪地小兵闪身到阵前,不知何时换上了一杆方天画戟,正在指挥士兵。
“你耍诈!”文丑怒气爆涨,化着不甘在荒野上咆哮。
大战将至,攻城方再无一人关心在场内怒吼地文丑。守军失去主将指挥,只有城上眼见即将攻城,才慌张起来,那些正在营地内生活造饭地士兵并未受到影响。文丑发足狂奔,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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