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他都没有想过两个事情,在同一天发生。
一是心爱的女人还是处女。
二是在他初次进入她的时候,她喊的是别人的名字。
混蛋!
他有一种想要杀人的感觉,阳谦,那个该死的男人!
她以为和她发生关系的人,是阳谦。
此刻的盛黎,郁闷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身上仅用一条浴巾裹住下半身。
而床上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睡得香甜,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
要是他没有听见这个女人喊出了阳谦的名字,现在他会浑身舒坦地抱着她心满意足地睡觉。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她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像个傻子一样。
此刻,他有一种最心爱的玩具被人指染过的感觉,明明是自己的,却感觉好像不是自己的,别提有多郁闷了。
“阳谦,就是今天在酒吧的那个男人,被人揍得跟猪头一样的男人?”
“你是什么眼光,我这么一个极品男人在你的眼前,你却还想着那个男人?”
他越说越火气,可偏偏,罪魁祸首甜睡在床上。
“算了,明天我会好好和你算账,我先睡一觉。”
实在是太累了,被她折腾过,还要折腾她,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体力,现在他急需进入睡眠,补充一下精力和体力。
只是,原本怒火冲天的盛黎,在躺在床上之后,睡梦中的容菡很主动地抱住他的腰,又调整了一个她自己觉得很舒服的姿势睡下去之后,他的怒火瞬间消失了一半。
“还算你有点良心,枉费我方才出了那么大的力将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他自说自话,搂紧了她安心地进入睡梦。
清晨。
景家。
简薇醒来,发现景墨琅盯着她看,被吓一跳,“你干嘛,不知道这样会吓死人?”
“会吗?”他问,想了想之后又道,“我记得,应该是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会这么心虚。”
“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亏心事可以做?”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亏心事不需要多,只需要一件就可以了。”说罢,跟在她身后起床。
而他方才这么盯着她看的举动,很像是在等她起床。
“你今天怎么那么悠哉?”
梳洗到一半,她突然想起来了。若是往常,他这个时候已经打理好了自己,准备上班去了呢,而今天却还在这里?
“休假。”
“你别闹。”
她对他,还是有些了解的,虽然他不能说是工作狂吧,也差不多了,突然之间说休假,这怎么可能呢?
“你也休假。”他继续说道。
“你确定以及肯定,你一定要和我开玩笑吗?”她停下动作看着他。
他笑了:“没和你闹,刚才,我已经和你们院长打过招呼了,你今天不上班,院长亲自批了你的假。”
“什么?你干嘛要这样做?”
她觉得这简直太荒谬了,怎么她要不要上班还由别人来决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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