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队的社员都在骂,他老婆能不跟他吵嘛。
秋月嫂骂完人,猪也捉完,还帮桂香一把,这才拿着扁担和绳子,往甘蔗园走。那些剥下来的甘蔗叶,也是最好的烧火材料。
天气热,谁不知道蔗园里更热,瞧她只穿着宽带子背心,肩膀上还搭着面巾,一条短袖衫袖口的地方,有明显日晒分隔线的手臂,搭在扁担上面。
“水鸡叔,你鼻塞好了?”秋月嫂走到村边,看骑着自行车进村的水鸡叔就喊。
这只老水鸡听了也笑,他这个鼻塞让他清闲了两三天,要不是公社有事,他的鼻子到现在还没通畅。
秋月嫂也就是打个招呼而已,又跟在放牛的郭副书记也说两句。
“秋月,你可别着凉了。”迎面的第二生产队长,还跟她开玩笑。
秋月嫂一笑,肩膀上的扁担拿在手里,朝着这家伙大腿轻轻打一下。他的话她能不明白,说她的背心太薄了呗。
下午一到,渐渐也有秋风袭面,只是甘蔗园里,还是照样的热。杨楚生剥了有多久?两个小时足足有余,才剥好一边,身子一转,面向土坎这边又继续。
秋月嫂进来时,身子碰到甘蔗叶的声音虽然响,但也响不过他双手剥下甘蔗叶的声音。
“杨同志,我来吧。”秋月嫂突然的叫声,吓了他一跳。
哎哟,秋月嫂一声轻叫,暗自也吓一跳,看着一身汗水的杨楚生,急忙脸一烧,转身朝向另一边。
杨楚生也慌,这可挺要命的,他的身上就如刚刚从水里走出来一样,什么都是湿的。刚才脱掉的那件,却还挂在秋月嫂身边。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杨楚生同志急忙说,然后双手假意来个互相擦汗,其实是挡住某个地方。
秋月嫂能怎么说,说我来了?只能是微笑,然后也走开点,也开始剥。
“你的猪捉回去了?”杨楚生终于勇敢地站直身子,现在他可是包装得特别安全。
“捉好了。”秋月嫂笑一下又说“下午最少捉回去了一半,你不知道,大家怎样骂。”
杨楚生也笑,骂是肯定的,不骂才怪。
“哎呀,真的热。”秋月嫂才剥了有小半个小时,不得不直起身子擦汗。
“差不多了,反正今天也剥不完。”杨楚生转脸看着她说,然后脸再转,他也不敢看。这样成熟的身子,背心上面也都湿了,稍稍丰盈的手臂上方,因为下面晒得有点黑,使得看起来更白,也是闪出汗湿的光泽。
这样子,又是在里面看得见外边,外面休想看进来,只有他们俩的蔗林里,那种成熟的诱惑力,难保会不让人有什么想法。
秋月嫂不就是看着他的嘛,瞧他的样子,也让她笑一下。突然,看见他的后背上面,被甘蔗叶划了几道痕,都渗出几点血了。禁不住惊叫“哎呀,你的身上都划出血了!”
“没事,太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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