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是这样讲,但范君荣单了这么多年,哪知道怎么脱单,只能嘴上说说,心里想想,该打游戏还是只能打游戏。
寝室里,“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再次响起,风扇转得嗡嗡叫,但比不过早秋的蝉鸣。
陆铭陪着陶欣艺在女寝楼下转了好多圈,又像个木桩似的在楼下抱着她说些不舍的话语,心里虽然想着酒店,但是他嘴上没说出来。
有时候得不到虽然难受,但只要喜欢她,就都好。
周围偶尔会路过几个认识陶欣艺的女生,她们或许想上前跟她打招呼,或者邀她去吃饭之类的,但见人家男朋友在,也就绕道走了,靠近情侣只会成为电灯泡。
后来,在陆铭的回忆里,他的大学生活就始于在女寝楼下站岗,开始楼下的男生就他一人,后来逐渐增多,以至于他在站岗的过程中还认识了些青年才俊。
校园除了恋爱,还有学习,当然大学又有许多的活动。
在正式上课前是一大批社团招新,还有学长学姐会敲开寝室门进行推销。
陆铭对此没太大感觉,重生前读大学的时候,他还是学生会会长,后来该考研还是得考研,考完研后就打工去了。
顶多让他过了下当领导的瘾。
陶欣艺倒是很感兴趣,她加了舞蹈社、数学社和学生会,成为了底下一名干事。陆铭对学生会毫无兴趣,但他对舞蹈社很感兴趣。
好不容易熬过了第一节课的40分钟,刘越行脑子里就像有个表似的抬起头,在下课铃声响的前一秒,道:
“上课最好不要停,思路不要断,我们就三节连堂,继续。想上厕所的自己去,去了赶紧回来。”
陆铭坐在前两排,听得很认真,或者说很吃力,生怕哪里没跟上就听不懂了。
看着刘老师的眼睛,陆铭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点头笑笑以做回应。
但是即不来上课,卷面又只有59分的,那就挂科补考,补考不过重修。下课。”
次日一早,开学第一课,数分老师刘越行站在讲台上,毫无感情地坐着自我介绍。
然后,他加入社团后才发现男生和女生大部分时候是分开练的,上课前的开筋差点把他腿掰断了,于是果断退社。
陆铭乘这段时间洗了个脸,又赶回去把刚学过的内容温习了一边,下节课上高等代数,也不是什么休息的课。
刚上第一节课还好,但以刘越行的讲课速度,陆铭熬到第三节课的时候,脑子有些热。
开学一周就是整理些东西,参加社团的迎新活动,在寝室和室友聊聊天,说些八卦认认爹。在社团招新快结束的时候,陆铭终于在寝室见到了他最后一位室友——尤准。
不过,如果卷面达到九十分,我平时分给满。
在他看来,土味情话是用一种比较朴素的表达述说爱,女生听了会觉得感动且浪漫。
难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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