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东西的,我要是拒绝,岂不是傻子?”
见王有哲在认真听,他才继续叹息道。
“唉,谁料得到那个小白脸的鼻子比狗鼻子都灵啊。”
“昨天就是担心他会来找麻烦,所以下车的时候看到他被黄耀先两名手下围攻也假装没看到。”
“本以为那小子被一群帮派分子围攻,即便不死也得搭上半条命,以后没准就是个废人了,咱们就不用担心他把我们卖军火的事捅给戴老板。”
“哪想到那小子竟然能成功脱身,真是见了鬼了。”
说到这,孙家富回头拉了下正生闷气的王有哲的袖子,压低了声音问。
“姐夫,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王有哲瞪他一眼,“能怎么办,要是实在瞒不住,那就只能先由你来顶着了。”
孙家富一听急了,“姐夫,不能这样啊。”
“你在外面偷养外房的事我一直替你在我姐姐面前瞒着呢,现在到了关键时刻你竟然推我出来顶杠,太过分了吧?”
王有哲似乎也有些内疚,他叹了口气。
“不是我有意要推你出来顶杠,而是檀润青那小子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看他那架势,今天要是不给他一个交代,那小子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如果我认了这事,不但这警察局副局长就当不成,还可能有牢狱之灾。”
“真要这样的话,你姐姐和你两个外甥怎么办?”
见孙家富低着头没说话,王有哲又继续道。
“如果你出来认了这事,我顶多就是一个失察之责,到时候大不了再花点钱求姓檀的小子放你一码。”
“看在钱的分上,他应该会愿意的。”
孙家富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姐夫是顶梁柱,他要是倒了,不但姐姐无依靠,自己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在津门横着走了。
姓檀那小子还年轻,之所以非要咬着这件事不放,无非就是想敲诈点钱。
在孙家富看来,在津门,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就不算个事。
可是一想到自己可能要去坐牢,他突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姐夫,还有一个办法即可以永绝后患,我们又都不会有事。”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王有哲不耐烦瞪他一眼。“我没空听你在这瞎白话。”
“把檀润青那小子做掉不就一了百了了吗?”
“你?”王有哲惊得瞪大了眼睛,半晌才道,“他可是特务处的人,要是让戴春峰知道是我们把他的手下做了,还有我们好果子吃吗?”
孙家富却自信地说,“我们又不明着做,给他做成一起意外事故不就好了吗?”
王有哲一听也觉得有道理,沉吟半晌,他终于点头。
“好吧,一会儿你先把这事认下,稳住他。”
“晚上我们请了几个人来陪他一起吃饭,然后一起鉴赏那个青花瓷盖碗。”
“刚才我跟他打赌,如果他输了就要跟我拜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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