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千秋也擦着额头上的汗说道。
“大胆!我乃京兆尹!这二位是左冯翊和右扶风!都是两千石朝臣,快速速回队,否则军法从事!”
阵中又有百余人齐刷刷地跟着喊出来了这句话,之前的忧虑早已成了愤怒。
他们哪里想得到,这些巡城亭卒竟然会如此死硬,非要看什么虎符。
……
“世家大族才是民心,这些寒门庶族哪里是民,你简直和县官一样癫悖!”韦贤又怒斥道。
“但凭大司马调遣!”三千巡城亭卒行军礼答道。
“虎符无误,诏令无误,尔等可能听从调遣!?”韦玄成终于也将腰间的剑拔了出来。
“诺。”韦玄成不冷不热地说道。
“丙显、张延寿及张千秋等人擅自调兵,图谋逼宫,罪无可赦……”
而且绣衣使者遍布各军和各府衙,校阅场中一定也有隐藏下来的绣衣使者。
韦玄成声音洪亮,让在场之人全都听得明明白白的。
后半句话是军中的铁律,从将军到兵卒人人耳熟能详,所以不用有人特意领起,众人也能说得很齐整。
要不是丙显等人过来搀扶,恐怕立马就摔倒下去了。
“父亲不要再说了,只需说纳不纳降即可!”韦玄成冷漠地问道。
一直置身事外的韦玄成终于点了点头,有些冷漠地说道:“请诸公将家父扶到台下歇息,此间由我做主。”
“哼,你竟然出首祖父,简直猪狗不如,我等绝不认投!”二十出头的韦庄怒斥道,韦由亦跟着骂了起来。
但是韦玄成早已经和天子商议过此事了,他高举着虎符再次喊道:“军中可有绣衣使者?可前来验符!”
让他们来查验虎符,最有说服力了。
当然不能让他们来查验虎符。
巡城亭卒那有些凌乱的队列中,一下子站出来了三四十个人。
而将韦贤扶到台下去的丙显等人也停下了脚步,莫名其妙地看着台上的韦玄成,不知道他有何妙计。
长安城的巡城亭卒更是有很多机会见到韦玄成,所以对他比对其他人更多了几分敬意。
“张府君,虎符何……”
“张府君说得没错!现在要查验虎符之人,只想拖延时间,统统是霍党余孽,按律当诛!”丙显吼道。
“丙公,你们三人可要投降?”韦玄成转向其他三人问道。
巡城亭卒们面面厮觑,他们发现竟然无人可以验明这虎符的真假。
“你这逆子!韦氏百年的基业就要毁在你的手中了啊,快快迷途知返,不要当天下的罪人!”
“正是,形同谋逆,乃乱臣贼子!”
“没有诏书,那可有虎符?”那什长往前一步,再次逼问道。
可是立刻就被其余起了疑心的属官给拦住了。
“你、你……你这逆子!”最先反应过来的韦贤气得满脸通红,指着韦玄成不能成言。
“韦公高义!”
有这三四十人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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