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抢走年年。
这在之前可是一直都没有过的事情。从他有记忆以来,没见过,也没听人说过。
不然他们两人说什么也得给年年找一个羽族兽人结侣,保护年年的安全。也不至于现在对一只会飞的鸟人束手无策。
蓝月带着兽人们跟在后面一点都不敢停歇。生怕耽误的久了。伏城和南辰留下的的气息会被寒季凛冽的冷风吹散。他会连伏城他们都找不着。
年年被抢走已经够让他绝望的了,要是连伏城和南辰的踪迹他都追不上。那他找到年年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光洁得雪层上,匆匆留下一串串长长的足印。凌乱而焦急。
姜年年是被热醒的。
不是被温暖的房间热的。而是被自己滚烫的体温热的。
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头和肩膀都痛得很厉害。她拼尽全身力气才能勉强睁开眼睛。
看到身边坐着一位鹰钩鼻眉眼深邃男人,配合他紧抿的薄唇和微卷的头发。竟然有些像外国男人。
这个特色的鼻子,应该就是抓了她的那只角雕了吧。
只是他们这些鸟人好像进化的没有陆地兽人完美。身上还是保留了不少鸟类的特色,能很明显的看出和普通人不同的地方。
不像伏城和南辰蓝月他们。兽身和人身区别的很明显。人形时并没有保留兽形的特色。只看他们人形时的模样。是很难猜出他们的兽身是什么样子的。
想起自己的三个伴侣,姜年年眼中闪过几分担忧。
也不知道她不在,他们还会不会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看着她就这么在他们面前被抓走,他们心里一定都是很难受的。
只是这种意外是谁都没有想到的。姜年年只能在心中祈祷,希望他们三个不要太过自责。要好好保护自己的身体。
他们一定会重逢的。
不管相距多远,他们都会是双向奔赴。
姜年年也很笃定,他们现在一定在寻找她的路上。
只是她是被角雕飞着抓回来的,没能在地上留下一丁点的气息。寻找她的难度一定很大。
难为他们了。
看她终于醒了,旁边的男人显得十分高兴的说道。
“你都睡了好几天了。可算是醒了。我差点以为你都醒不过来了。”
姜年年想说话,喉咙却干哑的发不出一点声音。她长了张嘴,忍着喉咙刺痛的感觉,过了许久才声音嘶哑的呢喃道。
“水……”
大概是发烧发的太厉害。光是为了说出这句话,她身上都出了不少虚汗。再也没力气接着说下去。她只能用眼神求助的看着他。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想来也是,也不知道她疼昏过去后,又被这只倒霉的鸟人抓着肩膀飞了多久,在空中本来就会比地面上冷,它飞得又高。自己没被半路上被这个鸟人冻死都多亏了出门时南辰给她身上用兽皮包裹的严实。
她又不是兽人这样的好身体,会生病是必然的。不生病才奇怪呢。
那个男人在她眼巴巴的视线里思索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这个小雌性是要喝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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