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诉纤手指着他:“打住,我与你师兄已经和离了。”
沈诉诉接了过来,咕噜噜喝了两口,小满在一旁看着,怕她呛到:“小姐,小心点。”
凌飞渡没想到沈诉诉居然是从这个角度考虑,他一愣,连忙将腰间的水壶取了出来。
“师兄让我不要告诉你。”凌飞渡有些犹豫。
“嗯,师嫂,您先将解药服下。”凌飞渡说道。
凌飞渡担忧地看了她一眼:“师嫂,您冷静一下,师兄既然敢去接那一击,就说明他有些把握。”
沈诉诉一时语塞,她看了手里的解药一眼,坚持道:“顾南舟人呢?”
“在我面前,你还要听他的话不成?”沈诉诉轻笑一声说道。
“是你的解药。”凌飞渡想到还在昏迷着的顾长倾,轻叹一口气说道。
顾长倾北上那么久,他不在长洲县,她还有些不习惯了。
凌飞渡一听慌了:“师嫂,师兄忙着在攻打长安城呢,所以托我来送药。”
“我去找张先生。”沈诉诉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小满,备马车。”
张源涵在自家院子里绘画,沈诉诉直接闯了进来,把他吓了一大跳。
小满和凌飞渡对视一眼,谁也不敢吱声。
“顾南舟是笨蛋吗?!”沈诉诉猛地站起身来,她的身形因为情绪的影响,有些摇摇欲坠。
她认识的植物协会会长张源涵是极有名的医者,但几年前他已宣布不再行医,沈诉诉自己也不知能不能请到他。
“他能有什么把握,他死了,这皇帝谁当,山河社稷谁来管?”沈诉诉低头,将金匣打开,直接取出解药,抛到自己的嘴里。
“这是什么?”沈诉诉接过金匣问道。
沈诉诉提着裙子,一边走一边骂:“笨蛋,蠢货,莽夫,傻瓜,臭混蛋……”
“师嫂你不是说不见师兄了嘛?”凌飞渡问。
她指的和离是说她单方面给顾长倾递了和离书。
“你取来的?”沈诉诉有些疑惑,她记得顾长倾还没攻破长安城啊。
凌飞渡一想也是,他支支吾吾说道:“师兄受了点伤。”
“哎呀,沈家小姐,你可把老夫吓死了。”张源涵拍拍自己的胸口。
“张先生,我夫君受伤了,请你北上,去给他看看病。”沈诉诉直接说道。
“嗯?你夫君?!”张源涵惊讶,“沈小姐,你不是与顾大人在闹脾气吗?”“闹脾气是闹脾气,张先生,你去不去?”沈诉诉提高了音问到
见沈诉诉这架势,张源涵觉得自己如果不答应,可能会直接被她打一顿。
为了自己老胳膊老腿,他只能应下:“好好好,沈小姐,您先别急,我去取药箱,今日就出发,如何?”
“可以。”沈诉诉焦躁地在原地躲了躲脚。
“小姐,你不会也要去吧?”小满问道。
“你回沈府给我收拾东西,顺道和老爹说一声。”沈诉诉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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