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完祭祀仪式之后,大家都有种元气大伤的感觉,这时候听傅泽仁说他们可以离开了,不由得一齐松了口气。
戴着导游帽的方里直觉没这么简单,他问道:“现在就能走?”
“当然不是,”果然,傅泽仁笑着说,“你知道的,专门接送你们的大巴会在晚上十一点抵达镇口,到时候你们就能离开了。当然,在大巴抵达之前,你们不能在外面闲逛。”
也就是说,只有到了十一点他们才能出门。
“不是,”仲楚灵一脸匪夷所思,“这里晚上出门不会出事儿吗?”
傅泽仁说:“你们已经拜过天神老爷,心诚的信徒会得到天神老爷的指引,而心不诚的人会遭受天神老爷的怒火。”
“......”方里差点就爆了句粗口。
天神镇上夜里不能出门,他们偏偏又只能在夜里离开。
这要是天神老爷没看到他们那颗虔诚的心,不给他们指引,那不就都凉了吗。
这个离开的条件仿佛就是在呵呵一笑说你们都别想活着离开。
傅泽仁一走,几?人就开始商量对策。
谢柏沅翘着腿,觉得这没什么好商量的。
“收拾东西,晚上直接走。”
离通过副本就差这临门一脚了,不走,难道还打算在这儿住下?
他想起昨晚在水神村的屋子外面盯着他们的那道白影,就有些?不舒服。
就好像......再在这里呆下去,那白影就会找上门似的。
下午的时候,方里没去午睡,而是倚在窗边,反反复复地查看那张地图,努力去记住图上那些弯弯扭扭的路线。
估计是这里的路线太过变态,他的好记性都有些?失灵,总是记了这一半忘了那一半。
谢柏沅睡了一觉起来发现他还在记地图,脑袋一点一点,小鸡啄米似的。
他递了一杯热牛奶过去,顺手在方里的手?心勾了勾。
“不去睡一会儿?”谢柏沅也倚着墙。
方里其实挺困的,已经抵着窗户打了几?次瞌睡,但还是摇了摇头。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那些考前临时抱佛脚的考生,多记住一条路线就能多踩一个得分点。
他这些?头发有些?长了,有?时候会把?刘海梳起来,露出已经有几?分成熟的眉眼。
但是今天忙上忙下的收拾东西,发?型也没空打理,刘海乖顺地伏在额前,看上去像是个干净得如一张白纸的高中生,浑身上下打满了无污染无公害的标签。
谢柏沅细细抚摸他的头发,食指绕着一撮缠了两圈。
方里忙里抽闲斜了他一眼,示意他别捣乱。
谢柏沅高高地扬起眉,似乎想说一句:哟,翅膀长硬/了?
“困了就去睡,”他用两根手指抽走方里手?上的地图,“记多少了?后面的我来记就行。”
方里思索了一下,说:“那行,还有?这一片没记住。”
他小口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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