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人来打点一牵
明叶珊只要站在那里,就已经算是完成任务了。
但真到邻二,还是遗漏了一个流程。
进祠堂拜祭老祖宗时,薄司寒领她走过去的,她心里还有些怕,紧握着他的手。
这时一直守老宅的远房表叔递来三炷香。
示意叶珊接。
叶珊拉着薄司寒的手,用眼睛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呀?”
还没等薄司寒回答,就听到表叔用方言着“书香门第”、“大家闺秀”、“凤凰于飞”、“翙翙其羽”。
方言她是听不懂。
好话赖话她倒是听懂了。
这是祝福她和薄司寒百年好合,简直受宠若惊!
她美滋滋的伸手去接,却突然被薄司寒夺了过去。
他抬腿一步将三炷香插进香炉内。
转过脸来就笑笑:“她长期在国外,不会弄这些的,别为难她了。”
叶珊心里有些东西在迅速的冷下去。她不太会总结,却记得这一个细碎的事。
他不让她上香?他为什么不让她上香?
薄司寒很快就察觉出她不高兴。
姐脾气都摆脸上了,等着他哄。
他对着她一脸懊丧,好像坏了她什么好事。
“原来你喜欢弄这个,你昨晚了一晚上怕出丑,我不是担心你万一没做好,过后又来怪我没帮衬着你么?”
话都被他完了,叶珊没辙。
可人怎么会那么傻,连上个香都不会,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她看看他,没有动,好像有许多话就在嘴边要出来,但终于还是什么都没。
她不,就薄司寒来了。
“上香这种事哪有第二次的,我上香的时候已经告诉老祖宗,我心里的人是谁了,这还有什么好抢的吗?”
叶珊便:“万一你心里那个人跟站在这里的人不对版呢?”
她推了他一下,明明是玩笑。
却没想到薄司寒定定的看着她,眼底流露出一个很矛盾的神色,虽然只是一刹那。
她笑容僵在唇边。
薄司寒立马回过神:“还有谁跟你争这个位子?别庸人自扰了。”仍旧像是在听一个儿科的故事。
叶珊还在发呆,薄司寒又用下巴指了指一个方向。
像是故意岔开她的注意力。
“叶珊你看,这是薄司礼的爸爸,我大伯,这是阿泽的爸爸,我二伯。”
叶珊抬眼望去,有两个很新的牌位,明眼人一看就知立牌的时间并不太久。
这时候薄司寒突然:“你看这满满一面墙的老祖宗,就知道我们薄家也算人丁兴旺,只是孩儿呱呱落地的多,平安终老的却也不太多,绝大多数又都是盛年夭折。”
叶珊望着他,不知道他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薄司寒继续有感而发:“当年我二伯跟大伯争宠,弟弟将哥哥送进监狱,爷爷又亲自把自己儿子送进精神病院,多年后精神病院出来的叔叔,又差点将侄子逼上自杀绝路。”
“叶珊,”薄司寒到这里,声音都变了:“你嫁的人,是身在这个家族里被诅咒的人之一。”
(解释一下这句话的意思:薄司泽的爸爸将薄司礼的爸爸送进了监狱,薄风把薄司泽的爸爸弄进精神病院,薄司泽的爸爸在精神病院里从假疯子变成了真疯子,出来以后把年纪还父母又不管的薄司寒差点逼上自杀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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