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夫人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哦不对,是陌生的车顶。
这是……厢式货车的车顶吧?
抱着这样还算熟悉的心思,当年也帮厂里跑过运输装过货的卢夫人恍惚了一下,回过神来。
不对!自己可不是在跑车——自己是出什么问题了?!
她下意识挣扎了起来,马上就发觉了不对,自己的手脚居然被人用绑带捆死了。
而且还是非常专业的捆法,把她像是对待货物一样捆得严严实实的。
她有心想要挣扎,可却只能像是毛毛虫一样在地上蠕动,完全没有发力的余裕。
纠结了几分钟,无奈的卢夫人开始打量四周,想要看清楚这到底是什么环境。
一辆厢式货车的车厢里?而且还开着灯,周遭散落着一些生活用品,还有堆叠的衣服。
想来之前应该是有人在这里面生活,就像是房车一样。
当然啦,比起那种小确幸的房车旅行的房车来说,自然是不如的。
更像是那种带着行李跑车,亦或者半游牧样子的活计,跟着季节转场到不同的农场种植户地区当帮工什么的。
本子还有这些职业的?
卢夫人嗅了嗅周遭的味道,一股微醺的酒精味道影影绰绰,还有一点点消毒水的味道。
但是并没有看到人,车子似乎也只是停着,没有走动的感觉。
她回头看了眼自己双脚连着的地方,却是在车里焊死的一根钢管上,另一端还绑了个套马锁扣。
这种绳扣就算是在大草原上,也只有捆扎最凶悍的烈马的时候才会用。
越挣扎越套得紧,蛮力无法挣脱——这些家伙到底是哪里来的?
深吸了一口气,卢夫人开始尝试着弓起身子,恶狠狠地咬住不远处一截耷拉出来的衣服。
不管是什么都好,给我倒腾点乱七八糟的物件儿过来吧!
扑腾了一阵,被拖拽的衣服绊倒周围的东西,但没有一件是尖锐的能够让人脱困的。
就在卢夫人快要绝望的时候,她目光一撇,瞅见一件衣服上有个装饰用的花纽扣,却是玻璃做的花瓣儿模样。
这让她顿时眼前一亮,拧着身子探头过去,凶悍地将其吞进嘴里用力一咬,嘎嘣一声崩碎成几片小玻璃碴子。
顾不上嘴里渗出来的腥甜味道,卢夫人将玻璃渣吐到身前离手近的地方,捏着开始用力地划动绳索。
这些绳子并不如何解释,看起来像是晾衣服用的塑料绳索。
单纯捆绑人的话,自然是无有问题,但是拿来防切割什么的就指望不上了,但凡有个尖角都能慢慢磨断。
好艰难地把手挣脱出来,卢夫人啐了口带着玻璃渣的血沫,将额前汗湿的头发捋到脑后。
“姓郭的,跟着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运了……你可别有事儿啊……你要是没了我找谁算账去……”
嘀咕着自己老公的坏话,卢夫人熟练地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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