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很是欣慰和感动,“宝贝,妈妈很喜欢你的礼物,谢谢你!”
“不客气啦!”菡菡不好意思的笑了,坐好开始吃饭。
回家后,蒋伯同拿出了他的礼物,一支去皱笔,电视里天天做广告的。“老婆,生日快乐!祝你越来越漂亮。”
年前的一天,蒋伯同拿回家一件一看质地就不错的羽绒服,梅子很奇怪,从来没有自己买过衣服的蒋伯同,怎么自己买起衣服来了,而且还是羽绒服。
按说他有两件长短不一的羽绒服了,要买衣服也不会去买羽绒服呀!何况,本身羽绒服他穿的机会就很少,平时上班都穿公安棉制服。
她好奇地问:“怎么自己突然跑去买了件羽绒服?”
蒋伯同迟疑了一下说:“不是我买的,是别人送的。”
“哦,有人送这种东西?”
“又多心了吧,是检察院因为工作关系送的。”
这话,梅子还真不信,也没法信。
就算公安和检察院之间因为工作关系,年底大家打点一下,也不会有单位送衣服,再何况打点也打点不到一个小片警身上。
因为这几年她每年都在用单位小金库里的钱帮领导做这种事,全是按领导的意图去办购物卡、健身卡等各种卡,从来不会考虑送衣服、鞋子之类的东西,那不是自找麻烦吗?要了解每个人穿多大码的,还要考虑每个人喜欢的颜色、款式等,并且不好送出去。
应该不会有哪个领导会去找这种不自在吧?
两天后,蒋伯同带回家一个很大的邮包。
梅子问:“哪来的?”
蒋伯同看了看她不自然地说:“看地址可能是肖紫宁寄的。”
“哦,寄的什么?”梅子有点好奇,也有一些不舒服的感觉。肖紫宁在石塘市一家银行工作,蒋伯同的从小一块长大之一。菡菡出生时,她给蒋伯同寄过一包孩子的衣服,这些年蒋伯同过生日她一直都在寄东西。
“我也不知道,不过感觉挺重。”
“拆开看看吧。”梅子去帮蒋伯同拿来剪刀,蒋伯同的父母也围了过来。
邮包打开后,呈现在大家面前的是一件男士毛衣和四五种干果。
梅子无言地看了看蒋伯同,她不明白肖紫宁是什么意思,蒋伯同应该知道吧。
蒋伯同有点心虚地拿起干果笑着说:“嗬,这么多干果,过年可以不用买这些东西了。”
蒋伯同明显不打算解释,梅子也就不问了,问了十之八九也是假话,弄不好还会吵架,马上过年了,实在没有意义。
没想到第二天蒋伯同又带回来两套女儿的衣服,一条皮带,只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别人寄来的。
梅子还是没有问,不知道又是他哪一个女人寄的,只是把心里的那把火压了又压。
一次又一次,蒋伯同往家里拿其他女人送的或寄的东西,她已明白,他现在有了一堆他所谓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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