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已经消失，但是依旧逼着眼睛无法睁开。
嬴政已经把那是眼睛毁掉了，失去阴阳眼的徐福就像是瞎子一般，逼着眼睛。一言不发。
武则天站立在一旁，看着徐福。
“胜率有多少。”
简单明了的问题。徐福则是沉寂一会，然后面色带着苦笑。
“百分之一吧……或许更少。”
听到徐福的话，武则天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显然和她估计的有些差距。
“怎么会，徐言也已经达到了那种境界，怎么可能会只有百分之一点胜率……”
“你知道嬴政的巅峰实力吗？”
虽然已经没有了双眼，但是徐福还是把头抬了起来。然后脸上露出落寂的神色。
“我见过……当年的道教，达到那种境界的有数十个，但是牺牲了所有那个境界的强者则只是勉强的换来封印。如今封印被打破，世间已经没人能够击败他了……”
“已经没人任何办法了嘛……”
“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希望。”
话锋一转，徐福说道。
“徐言并没有把自己体内的力量完全吸收，虽然不知道他在末法时代里遇到了什么，但是可想而知是很不错的奇遇……如果他能在等些时候，完全把体内的力量吸收之后再来的话……”
话没说完，压抑的天空之上就再一次的传来破碎声，玻璃破碎的声响响起，一个身影从天空之中落了下来，深深的砸在了地面之上。
武则天的脸色一变，虽然没有看到脸，但是从装束上来看刚刚落下来的那个人确实是徐言无误。
已经分出胜负了嘛！
嬴政的身躯显现出来，从虚空之中出现，脸上的不屑神色更加俞烈。
“杂鱼终究只是杂鱼而已……”
将地面深深的砸出一个坑，躺在上面，徐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天空之上的那道身影。
“徐言！”
一直站在武则天身旁的沈佳叫了一声，连忙跑到了徐言所在的位置，跳下去，眼中饱含泪水。
“你怎么……”
“完了……一切都完了……”
眼睛就快要睁不开了，对抱着自己的沈佳完全看不清楚，这个迷迷糊糊总是忘记事情，陪伴自己度过一段日子的女鬼，徐言还是有印象的……
到了最后，还都是谁都没能救的了……一切都没有改变，嬴政最终还是会得到这个天下。
而自己……
手指微微颤动，徐言感觉自己的嗓子发干，嘴唇抖动着想要说出一些话来。
贞子……
如果你看到我这种样子一定会骂我吧……真是蠢货，你一直都记得我，而我却忘记了你那么久……
眼皮变得发沉。
徐言的视线已经开始变得模糊，这让在一旁的沈佳大声的哭了出来，似乎已经感觉到了徐言不行了。
对不起……贞子，没办法在活下去了……已经不想再继续下去了，这样的我……没资格在继续想着你活下去了。
嗯？是幻听吗……
一丝亮光在徐言眼前，犹如萤火虫一般都光芒，那是……贞子死后生化的光芒，徐言记得明明放进瓶子里了才对……
光芒加深，贞子面无表情的脸出现在徐言面前，依旧是记忆中的那副样子，白色的连衣裙，黑色秀发，以及……
贞子伸出手，抓住了徐言的胳膊，一直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绽放开来了一丝微笑。
细微到察觉不到的微笑出现在徐言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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