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球的大尾巴垂着,柔柔软软,回头无辜地看我,忽然一蹦,又跳上我的金丝床榻。
我素来不愿叫畜生上床,雪球却是个顶顶叛逆的,若放在平时,定然是叫喜宝将它带走,可想起前些日子的怪梦,唇动了动,到底是没阻止这猫儿。
这几日梦魇缠身,可到底从未清晰看清过梦中人,只是难以启齿,像噩梦又像旖梦,直到今日忍无可忍到长明殿,才真真切切在梦中见到顾庭雪与韩棠。
“今日,我与你二人已是说清楚了,不论你二人有何执念,切莫,切莫再缠着我了,否则我,我……”我怔怔地呢喃,像在吓唬空中那看不见的人一般,半晌,叹了一口气,皱眉思忖宽衣解带到了床榻上。
迷迷糊糊坠入黑暗时,我心中所想念头便只有一个:梦魇约莫就要消散了。
“呜呜……”
猫儿似得呜咽在幽静的夜里细不可闻,月光下,下人房里的喜宝睡得香甜,挠挠脸翻了个身,发出平稳的鼾声,自然听不到夜里细弱的啜泣。
若有人此刻听得仔细些,便约莫能听出那勾人的呜咽和啜泣正是从宅邸那金贵的主人,谢辞寝居中传出的。
月色下移,后半夜愈发安静,只剩下一片黑漆漆的夜幕,除了夜游的鸟雀,一切都在沉睡。
精巧卧房门后,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说不清是何香气,直叫人心痒渴切,再穿过名士画作屏风,便瞧见满屋精巧奢侈的玩意,宝镜、金盘、连珠帐,全显出住在此处之人金贵艳俗,纨绔肆意之做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疼……呜……”
抽泣声像梦呓,断断续续,若隐若现。
“噗通”一声,一只雪白的猫儿从屏风后绕出来,再往里瞧,便见一条雪白莹润的腕子从纱帐中露出,那只手无力地想要阻挡什么,却到底只能落在榻上,转而抓紧了塌上金丝,显出淫靡一角。
那抽泣持续了大半夜,直到日出薄雾,喜宝揉着脖子打着哈气起床,起身准备起一切服侍他主子的物什,忽听到少爷的卧房传来声响,心神一震,连忙冲了出去。
我低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腕子,那一截雪白的肌肤上满是红痕,分明是被人死死握着钳制在掌中才留下的痕迹。
“少爷?您没事吧?”喜宝在门扉外焦急地敲门,我抬起头来,小口小口地喘气,忙道:“先在外面候着!”
“哎!”喜宝乖乖应了,我收回视线,低头再看向身上的亵衣,那衣衫并未解开,心口狂跳,忙从榻上起身,刚一落地,便感到一阵奇异的痛楚从双腿间传来,那触感让我脸色一变,几步走到镜前,再掀开亵裤,顷刻间便瞪圆了双眼。
只见双腿间白皙的肌肤上满是嫣红的痕迹,像指痕又像咬痕,有几处靠近腿心的痕迹由嫣红变为青紫,拿指尖一碰,疼的我浑身一颤,眼低氲出水汪汪的雾气来。
“怎么,怎么会……”我颤声呢喃,脸色由苍白转向嫣红,羞耻恼怒与不可置信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到最后,却都化作一头雾水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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