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敏顿时心生不悦,她看着台上的苏双月,心里十分不舒服。
她上台写了一首《洛神赋》,赢得了满堂彩不假,却未受独孤陵如此称赞,现在苏双月上台,写了“福祸”二字,受到如此赞扬。
她上台,可以唱歌、可以跳舞、可以弹琴作诗写对子,就算拿起来了纸和笔,也可以作画,但她偏偏要写字。
苏双月明知道自己写字在先,却还要写字,这是何意?
傅明敏不是小气量的人,换成苏恬柔、孙尚雯、杨蕊仪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她们要上台写字,无论写得好坏,傅明敏都不会在意。
偏偏写字的这个人是苏双月。
偏偏她写的这二字,从独孤陵这儿赢得的赞扬,比自己赢得的赞扬要多得多。
傅明敏不是圣贤人,独孤陵是她的未婚丈夫,她不可能毫不在意独孤陵的想法、看法、心思。
独孤陵对苏双月的心思,傅明敏多多少少看得出来,她相信苏双月这个人,她也愿意接纳苏双月,但这并不代表她便不会嫉妒。
独孤陵站起来招手示意苏双月回来,她没有站起,甚至连笑脸,都没有一个。
苏双月心思玲珑,她瞧见傅明敏面露不悦,猜出她的心里约摸是不舒服了,刚想去劝,忽然觉得四肢无力,双眼一抹黑,便栽了下去。
白薇手疾眼快,扶住了苏双月,这才叫苏双月没有栽到地上。
傅明敏吓得立刻站起来,冲到苏双月跟前,扶住苏双月,急切地关怀地问:“七姑娘你怎么了?没事吧?”
苏双月在白薇怀里躺了一会儿,恢复一些,勉强站直了,脸色却更加苍白。她摇摇头,说道:“没事。”
看着憔悴无力的苏双月,傅明敏方才怨愤的心思烟消云散。她手抚上苏双月的额头,觉得苏双月的额头不是很烫,心稍稍安定一些。
“苏恬柔也是可恶,你染了风寒,她竟还要叫你上台去。”
苏双月未接话,傅明敏和白薇一起小心地扶着苏双月坐下,独孤陵连忙给苏双月腾出位置,倒了苏双月碗里的茶,让人去换热水来。
苏双月坐在席上,手揉着太阳穴,觉得头更加晕了,不止是晕,甚至还浑身发冷,后脑勺时时阵痛。
傅明敏也不管什么礼数了,她在独孤陵腾出的位置坐下,坐到了三人中间,双手扶着苏双月的肩,生怕苏双月再栽下去。
“好端端地,怎么会忽然生病了呢?”她心疼地问。
“兴许是因为昨儿外出时淋了雨吧。”苏双月说,独孤陵心中忽然有些内疚,除了内疚之外,还有些庆幸苏双月没有把自己昨天请她去游玩的事告诉傅明敏。
“姑娘昨夜冒雨回来,睡得又晚。”白薇的眼眶都湿了,婢女换来热水,白薇连忙倒了一杯热水送到苏双月嘴边。
苏双月嘴皮沾了沾水,就把热水推远了,她现在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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