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若无其事,“你干什么去了?”
傅施阅伸手从外套口袋掏出一瓶『药』膏,拧开盖子,气味宜人,“我出海去买『药』,嗯……先擦什么?”
“我自。”林斐竭力让自表现的平静。
傅施阅居高临下,深沉双眸静静看他,一言不发。
林斐立时放弃这个打算,微闭上眼睛,仰起下颚,如同任人宰割的雪白羊羔。
傅施阅指腹擦过脖颈,慢条斯理『揉』匀『药』膏,覆盖住青紫的深深痕迹,直至胸口扯开睡袍仅从的系带,他低声问道:“这个痛吗?”
已经肿了,能不痛么?林斐摇摇头,如果痛,担心傅施阅换舌头帮他上『药』,“不痛。”
傅施阅似是想起什么,意犹未尽『舔』『舔』嘴唇,“今表现的很乖。”
“那我今能出去吗?”林斐希冀问。
傅施阅轻哧,一把捏起他的下颚,温柔笑着,“宝贝,你在想什么?”
林斐已经忘记,忘记外面的是什么颜『色』,这个月他寸步未离开这幢别墅,一开始他试过跑,第一次出逃几乎成功了,失败的代价是脖子上的项圈,他的活动范围从整个别墅缩到这间房子,他不敢尝试第二次了。
“我想出去。”林斐执拗的重复。
傅施阅盯着他瞧几秒,摁玩着他喉咙处淡青的血管,“你可以试试反抗,要杀了我,你能出去。”
这个可怕的念头在林斐脑子闪过,他果断否决,沉默一瞬,可怜巴巴道:“你会『逼』疯我的。”
“好啊。”傅施阅很开心笑了,“我本是疯子,你要是疯了,我们是完美的一对。”
林斐握紧拳头,清晰的指节泛白,一瞬不瞬盯着他。
“既你觉得无聊。”傅施阅掰开力过度的手指,凑到他耳边低声,“我们做点消遣的事情。”
睡袍下面不着一物,轻而易举的可以得到林斐,他像一个被拆卸过无数次的木偶,彻彻底底被时而粗暴时而温柔的手段玩坏了。
……
从下午一直折腾到午夜,林斐被迫相拥而眠,整个人被搂在紧实怀抱,他闭上眼睛,呼吸刻意绵长,白长久的休息储存了体力,现在根本睡不着。
与他相反,傅施阅是真的劳累,毕竟那档子事也算体力活,又有美人在怀,很快陷入浅浅睡眠。
林斐抬起手,在他挺直鼻梁下感受均匀的呼吸,一动不动的乖乖躺着,心默数着数字,直到数到过千,确信傅施阅是真的睡着了。
古董钟的指针过了凌晨十二点,到时候了。
他慢慢伸展手臂,『摸』到床沿上随手丢的西装外套,一点一点『摸』索,果不其,胸口的口袋有个硬硬的东西,他轻轻掏出,是一把黄铜制的钥匙,每日需要洗澡时,傅施阅会从这掏出钥匙,暂时解开脖子上的项圈,给予他之不易的自时刻。
林斐握住黄铜钥匙,另手心翼翼的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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