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鸣看着白敬坐上车,自己也跨上机车。
忽然有一个可怕的想法一闪而过。
小沈不是说不知道他在哪儿吗?!
白敬为什么给他打电话?!
操了,他该不会要回聚海吧?!
这个可怕的想法一旦冒出来,汤鸣就淡定不下来了。
他戴上头盔,速度加到底,扬长而去。
两点二十三分,汤鸣连睡衣都来不及换,漱漱口脱了衣服就躺进被窝。
不能,不能在被包养期间,让白敬抓住一点把柄,那他就理亏了!
大概五分钟后,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卧室门被打开了。
汤鸣感觉有人走到了他身边,却迟迟没动。
冷冽的寒意扑面而来,还有重重的酒气。
他是不是看到自己了?或者知道自己在装睡?他在等自己开口?他在磨他的意志力?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汤鸣脑海里疯狂旋转,忽然,他感到更重的酒气。
汤鸣的大脑瞬间就空白了。
他敢肯定,百分之百肯定,白敬这bī正盯着他看。
豁出去了!
汤鸣正想一跃而起,忽然感到自己的额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他僵住了。
那人也没发现。
向下吻他的眼皮,鼻尖,最后轻轻触碰他的唇。
一触即离,快的仿佛汤鸣的错觉。
随后一双大手替他掖了掖被子。
再然后,那种压迫感消失了。
白敬走了。
汤鸣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
他下意识伸手摸摸自己的唇。
手都是抖的。
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对他?
汤鸣抱着被子,将自己缩起来,只露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如果白敬在这儿,肯定会揉他的头,亲吻他的发顶。
汤鸣闭上眼,深深吸口气,鼻尖却似乎萦绕着独属于白敬的味道。
白敬这些天一直在忙抑制剂的事。
他把huáng亚彦引荐给了唐清元,huáng亚彦也聪明,没有说他们之间的事,只是连哄带骗带唐清元加入。
唐清元当时问他:“白敬先生,请问您怎么看?”
白敬冲他笑笑,用他的话回他:“在其位谋其政。”
想做什么,就争取,有门槛,就跨过。
隔着门指点江山,是愚者。
唐清元答应了。
剩下的事情和白敬关系不大。
但他得和huáng亚彦同几个外国生产商喝酒。
已经连续喝几天了。
其实这种感觉也挺好。
起码不用面对汤鸣。
他不想一见到他,就听他质问自己:你要包养我多长时间?什么时候让我走?
白敬对很多事都有答案。
但对这两个问题没有。
他的大脑好像一碰到这方面,就陷入了死区。
根本不会活动。
是因为之前的病吗?
他以为自己已经好了。
也可能是他以为。
白敬自嘲的笑笑。
小沈观察着他的神情:“老板,还去情湾吗?”
白敬低低的嗯一声。
从欲都出来后,来聚海偷偷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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