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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多一点儿汤,少点儿辣椒。”
穆俊琛厚颜无耻道,仿佛我们刚才吵过那一架是吵了顿空气,他没有拿会所的事??威胁过我,我也没有拿砖头说要拍死他过。
我抄起刷锅的竹筛把因常年浸淫在烟火油盐里而变得黑亮的铁锅一顿狂刷,刷锅水倒进门外青石板下的暗沟,回来洗干净手扶着木梯爬上阁楼。
穆俊琛仰视着我:“……”
“外婆让你煮馄饨绐我吃。”
穆俊琛像个傻子一样不甘心地看着我。
我:“那是我外婆,你跟她很熟吗你就外婆外婆的。想吃馄饨?呵,吃个屁吃,饿死你!”
“啪!”
说完我就把进出阁楼那一方口子的挡板合上了,怒了穆俊琛并且让他没有回怒的机会令我浑身舒适,扣上锁自顾自到床上去睡午觉。
也许等午觉睡醒来他就走了,我不用上课了,可是他还要上课。我这么想。
—觉睡到太阳往地平线滑了四分之一,掀开挡板下楼去,穆俊琛不在了,外婆坐在竹椅上和几个小朋友玩翻花绳。
“吃药没?”我手掌圈起来,仰头往嘴里一倒,做了个吃药的动作。
“吃掉了,天天都在吃。”外婆回答,吐着舌头摇头,脸皱成一团,“好苦。”
围着她的小朋友们笑点低地笑了起来,边笑边跳,边跳边争着去翻外婆手指间的花绳。
我扯开抽屉看了看药,还有大概一个礼拜的药,差不多得去买了,刚发的工资勉强能买一个月的药,在家里卖个几天的菜应该能凑一张去沿海城市的硬座票。我心里一顿盘算,拎着镰刀又去地里,再过一会儿就是准备晚饭的时候了,也是个合适卖菜的时间段。
穆俊琛真的走了,抬腿迈出门槛的时候我做了也许会被等在门外的大个子吓一跳的心理准备,然而门外没有大个子,只有几个小短腿在玩一二三木头人。
离开了才是正常的,毕竟我们两个只是很普通的两个男孩,生活既不是电影也不是小说,哪来那么多矫情桥段?
不料刚这么一想完,在离开老王头家没多少步的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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