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走吧!咱们回家。”等我又独自在河边吹了一小会儿风,起身喊茯苓回去时,一个黑影把她击晕扛起来走了,“我的个去,太子救命啊!”
嘭!
我大吼大叫时,后颈窝也被击了一下,我眼前慢慢模糊,身体一软往下坠,一个黑色锦缎袖子的男子将我接住。是李瑞,在我昏过去之前,他对我耳朵说:“苏清宵,你和路千夜从我府里偷走了清泠,那就自己来替代吧。”
————
等我从王府醒来的时候,奇了怪了,是在一个破败的屋子里面,但是我躺着的地方,有一件别人的衣服铺着。
“茯苓,你醒醒。”我在漆黑中推了推身边的姑娘,把她弄醒了,“我们好像又被弄到瑞王府里来了,我摸到这衣服袖子上的暗纹,应该是李瑞的。”
唯有月光透过破败的窗照亮了那一方桌椅,我看到上面有蜡烛和火柴,赶紧点亮了它:“这里……怎么也太破了。那件衣服果然是李瑞的,他把我弄到这里做什么!”
这屋子应当是清泠被关时那个院子的屋,也不知道主人是谁,这王府里居然会有破成这样的地方。
“嘭。”
外面有什么东西碎了,我拉着茯苓透过窗户看去,那茂密的树枝上破烂的白布条随风晃动,鬼气森森的,让人有些害怕。我已经看出来不对了,不敢跟茯苓说我心中的疑虑,便拉着她在角落里蹲下来,拿李瑞的衣服裹着我们两个人。
呼——
外面突如其来的风声大作,我赶紧吹灭了蜡烛,怕得要死,一边拽紧了茯苓的手,一边把蜡烛扣下来,握着烛台。若是有什么疯子进来,我一定用烛台扎死它。
“苏清宵,你胆子挺大的。”推开门现在月光下的人是李瑞,他已经卸去了发冠和外衣,也对,外衣在我这里,“翎儿被你关在这里过,你可还记得?”
原来如此,我说白天都还没见到的树上白布,怎么今夜冒出来了,是他刻意把院子装扮成这样的。我松开了茯苓的手,也送开了烛台,站起身来盯着他的轮廓。
“李瑞,放我出去。”
茯苓在黑暗中摸到了蜡烛,又到桌边拿了火柴点上,我终于看清了李瑞,他的下颚骨脖子上有一道结痂的伤疤。平日里穿的衣服挡住了,今夜他穿那低领口衫衣能看到。
“这疤痕还在,看来你没有忘记一切啊?。”他见我第一眼便看到了那疤痕说,“苏清宵,我当年为你挡过一剑,后来你又为我挡了翎儿那一剑,本该是两清的,可你偏偏让苏家向父皇告密她的身份……把你抓到这里来,不让你受受罪,这事公平不起来。”
苏清宵啊苏清宵,你到底跟李瑞和钟翎儿之间发生过多少事,我以为退了婚就是新的故事了,没想到还在这趟浑水里沦陷着,动弹不得。
“我失忆了,不记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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