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管我,能跑就跑。”
“你怎么了?”张丽忍不住提高声音道,“门外是谁啊!”
“张总、张姐,我,是我,我是刘秀美,我、我怕,呜呜呜……”门外传来一阵哭声。
陈文礴重重地喘了口气道:“吓死我了!”
十五个客人中,单身的有七人,里面有六个是女孩。室外的风越来越大,单身的女孩都和刘秀美一样来找张丽。张丽有点内疚地望了望陈文礴,因为这几个都是她的同学或同事。
在六个单身女孩子的努力下,所有的人又一次坐到了客厅。
“不如我们来唱卡拉ok吧?”一个清秀的女孩提议道。
于是乎,玩游戏,看碟,上网,听音乐等等都被依次提出来,这时有人提醒道:“没电。”
“讲鬼故事吧。”有人又提议道。
“不!”陈文礴神经质地站起来大声叫道。
张丽不好意思地向大家道:“对不起,他工作太累了,有点紧张。”
陈文礴这时也感到自己的失态,悻悻地坐了下来。
客厅里一时陷入了沉默之中,窗外的风雨仍很猛烈,铝合金窗不停地抖动。风从窗缝钻进来,吹得人心里发毛。不时有树上的枯枝被风刮下,敲在窗外的铁罩上,发出“当当”的声响。做丈夫的,都用力把妻子抱在怀里,尽管他们自己不见得从容到哪里去,几个单身的女孩在沙发里挤成一团。闪电亮起,把窗外的许多怪影映了进来,这时可以见到客厅里人们的脸,大都比墙壁更白。
只有一个人,在不慌不忙抽着烟,烟头明灭间,那阴鹜的脸纹丝不动,这是客厅里惟一单身的男子,他静静地把烟熄灭,对大家道:“玩点什么吧,总比什么也不做好。”
“现在下棋打扑克都是上网对战,这里什么玩意都没有,离市区又远,半夜买副扑克也难,又没电,什么都没得玩。”有人没好气地道。
那男子笑了笑,拿起桌上一瓶威士忌,给每个男士斟了一杯道:“或者喝点酒,我们会有更好的主意。”
张丽自己也倒上一杯,一口气喝光道:“石英杰说得对,或者想到可以玩的东西,一玩开就不会惊怕了。问题是,现在有什么游戏可以让大家一齐来玩的呢?”
那唤作石英杰的男子笑道:“亦不是没有,比如说玩碟仙。”
几个女孩尖叫道:“不!石英杰你不如去死!你在今晚再讲玩碟仙的话,就抛你出去吹风淋雨。”
只是,在没有办法时,哪怕是最差劲的法子,也是最好的,所以报纸在桌上铺开,碟子被做了记号。陈文礴无论如何也不想参加游戏,那么余下的人里成了双数,玩碟仙必须是单数的,张丽笑着拿起应急灯道:“我帮你们打灯,文礴帮你们记答案。”
虽然没电,但冰箱急冻室里的伏特加和威士忌还是保持了一定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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