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雪有程鹿陪着玩了一小天,虽然这个女人嘴上说着一毛不拔,还是给她未出生的宝宝买了许多小衣服和玩具。
挑着那些玩具的时候,程鹿的眼睛里一直在发光。
在不婚主义和要个萌宝之间左右摇摆。
为了享受孩子一时的萌态,真的能够忍受其他二十三小时的状况之外吗。
程鹿很纠结,一直纠结到陪她吃了晚饭,又亲自把她送回家,还在纠结。
周麦的话倒是意外的很少,除了全程答应几声,充当劳工,笑容都是很淡,再没有更多的反应。
宫雪有点好奇,谈恋爱会让一个男人如同换了一个人吗。
也许是怕程鹿吃醋,才话很少的吧,宫雪这样想着,也没觉得有什么。
一个人回了家,温峥嵘还没有下班,应该去处理什么事故了。
宫雪今天还没有刷剧,因为是周播剧,一周只放一集,所以她只能下周再看了。
谢天谢地,总归不是月播剧。
路上温峥嵘打了一通电话,说要加班,她很善解人意的让他放心。
听得出来,他好像真的很忙,一直在处理今日的事故。
宫雪一个人躺在床上,抱着被子,懒懒散散的,今天程鹿买回来的婴儿的衣服也没有整理。
睡得迷迷糊糊,小腹一阵抽筋的疼。
醒来看见身下粘稠的血液,冷汗直接下来了。
拨亮屏幕,看了眼时间,晚上九点半。
温峥嵘还没有回来,也没打电话回来。
宫雪努力搜寻着记忆,她今天没有磕着碰着,唯一用了一点力气,就是弯了弯腰洗了两件温峥嵘的衬衫。
因为那两件衬衣贴身,必须要手洗,而且她也享受给他洗衣服的感觉。
所以,洗两件衣服也能见红吗。
看着这摊血迹,宫雪灰心到了极致。
她真的成了残疾人,要整日躺在床上么,哪怕她再小心。
小心翼翼的爬起来,想给他打个电话,又怕打扰到他的工作。
宫雪有点庆幸,因为除了弄脏了床单,她起身时明显感觉到,血已经不再流了。
将床单扔在洗衣机里搅,换了新床单,这是前几天她才买的,床单有几簇小雏菊。
当时买这套床单的时候,她不由自主的想到温峥嵘抱着她滚床单的样子。
在一团一团热烈的盛开着的小雏菊上。
然后这个孩子就来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弯了弯嘴角,她真的很爱这个男人,闭上眼睛的时候,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心里从来没有过别人。
听见洗衣机在浴室里搅动,她想他想得有点难过,又有点佩服这个男人强大的禁欲能力。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孕期以来对他的渴望越来越多。
平时就馋他的身子,怀孕以后更馋。
宫雪洗干净床单,晾在阳台,踮踮脚,小腹又一阵绞痛。
她不敢再动,僵直在那里,今天的钙和补血口服液都有喝。
怎么还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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